两天前,他们在家里沙发上做,他亲手帮她脱掉过这件。
当时屋里供暖很足,衣服又厚,待他把她的帽衫丢在一旁,再单手拽着衣摆把自己身上的套头毛衣脱掉后,手重新托起她的腰窝,触到细腻皮肤上略带汗意的潮湿。
令他着迷。
不止是难捱地向上弓时,腰部肌肉的颤抖令他着迷。
那天的后来,时芷是有些疲惫的,傅西泠吻她眉心,问她以后会不会对这种深夜运动失去兴趣,慢慢就腻了。
时芷的反应迷人。
她眼睛都没睁开,皱眉,手已经蓄势待发地卡在他喉结处,一副随时可以灭口的模样。
反问的是“你腻了”
听语气,特别像在说,“我看你是活够了”。
额角沾着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很霸道的,是令他着迷的模样。
哪怕现在,时芷这样带着浑身冷空气坐进副驾驶位、思维沉浸在手机内容里、沉默着系好安全带的样子,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也令傅西泠着迷。
因而,他没有及时发动车子。
时芷后知后觉,抬头迎上傅西泠的目光,眼睛里意思特别明显
想什么呢,这里不能停车太久的。
傅西泠迅速亲了时芷一下,发动车子“涨工资还是发奖金了”
“你又知道”
“猜你刚才边下楼梯边按的是计算器,钱挺多的吧都需要动计算器算”
时芷心情不错,眼睛很亮地对着他比了个十,又比了个七。
然后说“快开车。”
夏天那会儿,时芷说过,等她把亏掉的十万块年薪赚回来,再考虑结婚。
这姑娘能力还是强的,才半年,差不多赚回个双倍,年底直接分到十七万。
但傅西泠没催,也没问什么时候想结婚。
他只是在开车驶入这个雪夜的时候,左手扶着方向盘,空出右手,给时芷比了个大拇指“时老板牛。”
放下手,也没收回再握方向盘,亲亲密密地拉着时芷的手,拨着她指尖玩。
雪越下越大,迎着砸向车窗。
街道上没遇见过几辆车子,安静,空旷,莫名有种感觉。
他们会并肩前行未来所有的路。
到家后,时芷从背包里掏出块酒心巧克力,塞进傅西泠嘴里,说请他喝酒。
朗姆夹心。
傅西泠咬着巧克力,把她的手机从她牛仔裤口袋里摸出来,笑“别以为能把话题岔过去,备注再给我看看”
时芷被他呵着颈窝的痒,笑着倒进沙发里,又很犟地不肯低头,每次傅西泠问“改不改”,她都笑到发抖依然咬紧牙关“不改”。
备注是时芷故意气傅西泠的,给他改了个“西冷牛排”这种。
窗外风雪模糊了夜色,最终时芷笑岔气了,捂着肚子,依然没松口。
傅西泠就无奈地把她压在沙发里,深吻,一心二用,吻着,给自己改了个备注,“未婚夫”。
这个十二月,发生过很多事情
到国外生活上百般不适应的傅西沣,每次沮丧想搞点事情出来,都要被室友弟弟练着踢腿灌输新信仰。
“有时间丧气还不如多读书。”
“我觉得你身上的有些悲剧,是因为脑子装得不够满。”
“喝酒伤脑子。”
在室友弟弟的影响下,傅西沣拿了学校某比赛的证书,还被老师发邮件夸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