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寸和她相贴的皮肤仿佛都像燃起了烈火,一寸一寸灼烧着他的心。
她每吐出一个字,都会让燕骥紧绷的理智逐渐濒临分崩瓦解。
他的嗓音哑了,仍在做着无谓的挣扎,“你若不想说,我不会逼你。”
“我想。”她笃定道。
温热的香气喷在他的耳畔,引起一阵酥麻战栗。
唐轻歌笑了下,如专门吸气的妖精一般,红唇张合,诱人采撷。
“但是在告诉你之前,我们先做些别的事。”
燕骥的背脊绷得僵直,喉结上下滚动着,半晌,才哑声道“我们还未成亲。”
她眨了眨眼,澄澈的杏眸里倒映出他艰难隐忍的模样,“你不想娶我吗”
他想也没想道“想。”
她浅浅地扬起唇,徐徐善诱地继续问“那你会只娶我一个吗”
哪怕知道此刻男人的承诺最是听不得,唐轻歌还是想听。
他斩钉截铁地答“会。”
这一点,燕骥从未怀疑过。
从前是她,以后也只会有她。
唐轻歌的眼睛亮亮的,继续道“那既然我们早晚会成亲,早些或是晚些,都是一样的。”
她的唇轻轻覆上他的唇角,不轻不重地啃咬了下,声线娇软蛊惑。
“不是吗夫君。”
这声夫君,让燕骥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原本的顾虑在此刻全部消失。
他只会娶她一人,她也只能嫁给他。
的野兽挣脱牢笼,燕骥终于不再隐忍克制,抱着她从浴池中站起身,一把扯过旁边的棉巾。
这一刻,他们只属于彼此。
空寂的灵魂以另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方式被填满,过往的疮痍与伤痛在此刻的无言的欢愉中,仿佛已经无迹可寻。
窗外,大雪纷飞。
屋内,银丝炭静静燃着,一片温暖如春,流动的气息里涌动着缠绵悱恻的味道。
宽敞的龙床上,明黄色的罗帐微微晃动,两道交叠的身影若隐若现。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慢慢平息下来。
唐轻歌从来没有听过燕骥唤她这么多
次宝贝。
声声温柔噬骨,缱绻动情,让她以后白日里听见这个称呼脑中都会不受控制地蹦出一些其他的画面。
她的眼梢哭得通红,嗓子哑得说不出话,连抬手打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那里无声地抗议。
燕骥低垂下头,眉眼里的冷冽褪去,此刻尽是餍足。
他轻轻亲吻着她的发顶,低声哄道“下次我克制一点,别生气了,嗯”
唐轻歌偏过头,雪腮气呼呼地鼓起,“没有下次了”
见她一本正经地说着气话,燕骥低笑出声,只好转而道“不是要跟我说什么吗说吧,我听着。”
终于到了这一刻,唐轻歌坐直了身子,忽然有些紧张起来。
哪怕再紧张,她也已经做好了决定。
她慢慢地将一切娓娓道来,尽量用通俗易懂的方式解释给他,哪怕这一切听起来还是太过让人难以置信。
说到最后,她紧张又担心地望向他,试图从他脸上读出什么来。
可他的表情实在太过平静,她什么都看不出,心底越来越慌乱。
“燕骥,你相信吗”
察觉到她紧张到有些发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