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和公主皇子培养感情,又何必提高他们母妃的地位,这不是一辈子都和不好的节奏吗。
这宫女还以为是之前呢,脖子梗的硬挺头也不肯低的样子,看着吧,以后的后宫,还不见得是什么样子呢。
“你”能混到大宫女的位置上的心性和眼力见都一分不缺,面上露着祈求,手里一沓的银票就要偷偷的塞过去。
大太监甩甩拂尘,把大宫女的手给拂了回去,他是为皇上办事的,不必看皇后的脸色,但是谁又能猜透未来的形式呢,他眼皮连抬也不抬,却也道“杂家替你问问圣上,姑娘还是把东西收好。”
大宫女面上赔笑,心里却把这太监给骂透了,平日里钱倒是收的一分都不手软,等到该办事了一个比一个推脱的快。
弥生正在批前朝的奏折,忽略掉了一小部分日常吐槽忠王的,蛮夷的问题尤其突出。
年年来扰乱边疆,赵璟川曾经想一举歼灭,杀灭了他们的气焰,但是不仅国库亏空根本打不起大型的战争,还受到了一半官员的阻拦。
更多的人认为一举歼灭耗费的财力兵力实在是巨大,我堂堂大国,倒不如用礼化感召,他们掳掠不过就是缺吃少穿,我们不如就帮助他们吃喝富足,那他们就不会来打我们了。
以前的皇帝大多还要顾及一下前朝的和谐,对这些臣子只安抚,弥生看着却是带了一肚子的火。对付这些人就必须就像是对付虫族一样,只有把他们打怕了,打的零零散散的聚集不到一起去,他们自然就知道谁是老大,该对谁俯首称臣了。
朝臣的做法只是把一群瘦狼养的膘肥体壮,等到他们彻底长成的时候,苦的只是大殷的百姓罢了。
他把如此建议的大臣一个个的全都朱笔红字的痛骂了一顿,刚收了奏折,大太监就进来禀报了。
“放着。”弥生头也不抬,大太监也不出去,乖顺的站在了旁边。
弥生看时候差不多了,才让人把食盒提进来,可惜宫女在外面站了太长的时间,不仅是汤凉了,她的脸也白了,只是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冻的。
只是把食盒给提了进来,却也不许那个宫女走,秋风瑟瑟,越是到晚上就越是冷,喜雨在外面站的冻的厉害,可是没把皇上给带回去,她自己回去恐怕是要去了半条命,皇后娘娘不会饶了她的。
那两个小宫女也算是伺候了主子三年,只是卸钗的时候手不小心重了那么一点点,就没了命。喜雨是越想越怕,主子想要你的命,谁敢不给,不仅要给,还不能让主子染上一分暴虐的名头。万幸的是,皇上虽然不出来,但是也没有把她赶走,万事总是有希望的。
夜黑沉沉,似是谁打翻了墨水。天上一丝亮光都没有,或许是明天要下雨,晚上太阳下山之后,阵阵的风就开始刮起来了,冷的厉害,春雨站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手脚都要冻僵了。
半晌,里面才传出一声长长的唱和“起驾”
风吹树影摇曳,皇后的寝宫离前殿很近,远远的就能看到屋内的一片明亮,弥生抿着唇,走了进去,他来是给皇后面子来的,也是有事来的。
皇后穿了一件挑丝双窠云雁装,清清淡淡的蓝白色,把她清冷的气质都给衬托出来了,整个人美的像是天山上最纯净的一捧雪。未着粉黛却美的耀眼,见到皇上的时候行礼,低头露出一片细腻柔滑的脖颈,纤细的像是一手就能握住那脆弱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