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莛哼了一声,“要是不给他些教训瞧瞧,他动不动就几万两银子的花出去,你供得起啊”
苏嬷嬷不知道魏清莛有多少银子,闻言也觉得任武昀做得过分,但魏清莛也不该把人往外赶,有什么话可以撒娇,可以苦恼,怎么能把人往外赶呢
“就算姑娘不让姑爷进屋,在旁边睡下就是了,您干嘛非要把他往书房赶啊,而且还让他带着铺盖,这不是打姑爷的脸吗”书房一直有人伺候着,又不是没有铺盖,干嘛多此一举啊。
魏清莛撇撇嘴,要是不带铺盖,那还叫搬出去睡吗这可以表示她的决心。
苏嬷嬷只好撂下狠话,“四夫人就不怕院子里的人有心思,到那时姑娘哭也哭不出来。”
魏清莛眼里冒出寒光,“他要是敢,我就废了他。”
苏嬷嬷以为魏清莛说的是“她”,叹了一口气,转身出去,将全院子的丫头都聚在一起,冷笑道“谁要是敢往外传什么消息,分不出你的主子是谁,我们梧桐院也留不下她,只管把你主子的名字说上来,我送你过去,至于四公子那里,书房一向是日泉他们在伺候着,要让我知道谁起了不该起的心思,”苏嬷嬷冰寒的看了她们一眼,冷笑数声,不说话,却让众丫头打了一个寒颤,包括阿梨。
晚上,魏清莛抱着被子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任武昀却抱着被子睁着眼睛到天亮,一听到梧桐院的动静,任武昀立马爬起来,简单地用水拍拍脸就跑去了梧桐院,拿着毛巾的日泉张张嘴,还是很淡定的合上,腹诽道也不知道那脸湿了没有。
魏清莛和以往一样,任武昀和她说话她也说,任武昀逗她笑她也笑,任武昀要抱她,她也不拒绝,任武昀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以为雨过天晴,兴高采烈地出去找窦容玩。晚上回来依然被赶出去。
任武昀张大了嘴巴,扭头问静立在一旁的苏嬷嬷,“爷今儿又做错什么了”
苏嬷嬷低眉垂眼的道“四公子,四夫人还在生气呢。”
任武昀就垮下肩膀,泄气似的往外走,如此三四天,任武昀终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时候爆发了,他老实的回书房躺下,只是日泉前脚一走,任武昀后脚就偷偷的溜回了梧桐院。
屋里的魏清莛听到动静,刚想起身去拿匕首,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又闭上眼睛躺了回去。
任武昀摸上魏清莛的床,得逞的笑了笑,掀开被子就躺进去,一双胳膊就紧紧的抱着魏清莛。
魏清莛生气的挣扎,她都已经要假装看不见了,怎么还得寸进尺
少年贪欢,任武昀刚尝了夫妻之间那种美好的滋味,这几天已经算是极限了,这时魏清莛在自己的怀里扭来扭去,任武昀身子一僵,就手脚快速的将魏清莛反过来对着自己,一张嘴就急急地亲上去
然后,妖精就和妖精打架了。
正要来劝说魏清莛的苏嬷嬷走到门口,耳朵动了动,就伏在上面听了听,待听到魏清莛带着些恼意的道“任武昀,你敢”
任武昀嘿嘿一笑,“你看我敢不敢”
魏清莛低呼一声,之后就只能听见俩人隐约的喘息声。
苏嬷嬷眼里闪过笑意,悄悄地退下了。
好在此时魏清莛没心思听外面的动静,不然她明天一定会没脸见人的。
第二天,夫妻两个都睡到了日上三竿。
任武昀和魏清莛说话,魏清莛不再给他好脸色看,晚上却肯让任武昀进屋了。
任武昀松了一口气,知道他再努力一把就好了,天天出去买了新奇东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