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廷日不止一次的好奇她的玉到底藏到哪里去了,魏清莛都没有告诉他,难道她能说,现在她买到的玉在后世都会成为无价之宝,而真正的蓝田玉更是绝种,连传承都只能通过一些诗句和零星的记载吗
更何况她是真心喜欢那些玉,比起翡翠什么的,她更喜欢中国的这些更古老更传统的玉石。
王家当年保管王氏的嫁妆,那份嫁妆可不少,甚至比整个魏家还要多。
吴氏和陌氏,包括魏老太爷和魏志扬魏志茗都心动不已,只是当年任武晛插手,王家反应太快,王氏才出殡不久,王家就出面保管了那些嫁妆。她娘亲的嫁妆,儿女们可以平分,即使只是一半,在京城也算不错了,更何况,秦氏那里还有不少的东西,就算瞒下一些,只怕也能凑一副上等的嫁妆。
王氏底蕴深厚,就是再腐朽,他们也不会昧下嫁妆的,就端看他们拿回嫁妆之后,桐哥儿的那一份要如何处理了,以王廷日锱铢必较的性子是一定不会交给魏家的,而现在魏老太爷被撸了官职,魏志扬和魏志茗都不起眼,他们不可能再像原来一样表现的不在意钱财,只怕会抓着不放魏老太爷的病也该好了
魏清莛猜的不错,王廷日让人给王家大本营送去信件,要求要回王氏当年的嫁妆。
魏志扬也想起了当年那十里红妆的嫁妆,心思微动,连夜走进了老太爷的房间。
而此时,六皇子脸色铁青的脚踢跪着的几个人,怒骂道“真是蠢货,办不成事也就罢了,还让人发现了,我要你们有什么用有什么用”说着又踢了几下。
跪着的人即使武功高强也免不得强忍着嘴里的腥甜,不住的磕头求饶。
六皇子发泄了一顿,这才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问道“是谁查过来的老四还是任家他管得可真宽,不过是一个女人,也值得他巴巴的去请旨。”
跪着的人冷汗淋漓,低声回道“回殿下,查过来的一共有五拨人,除了最后一拨实力弱些差点被我们抓住,其他的都被他们逃了,我们追了一段,查不出来是谁干的。”
六皇子的脸色更难看,一脚将那人踢到墙角,阴狠的说道“你该不会告诉本殿下,五拨人你一拨都没查到吧”
那人脸色苍白,“殿下,最后一拨是往理藩院去了,属下怀疑和回鹘使臣有关,那边围着朝廷的人,属下不敢靠得太近。”
六皇子咬牙,“赤那”阴霾的看了那人一眼,道“剩下的势力必须马上查到,不然你们就不用回来见我了。”
敢在老虎头上拔毛,他倒要看看谁敢查他。
六皇子不知道,今晚乾清宫又碎了一套茶具,传出一声“孽障”,而四皇子却阴阴地笑了两声,平南王府的任武晛则沉着脸,而理藩院的赤那王子让受伤的属下下去休息后就对追随他的人道“六皇子睚眦必报,心胸狭窄,不是合作的好人选,也许我们也该试试打探打探其他的公主,看看哪位和皇后娘娘比较亲近。”
而留宿在盛通银楼里的王廷日却对六皇子第一次起了杀心。
王廷日找上魏志扬,不知俩人说了什么,总之魏志扬是笑盈盈的送他出门的,而后就将魏清莛的亲事交给陌氏来主持,怕陌氏忙不过来,区氏在一旁辅助。
在区氏去议事厅前,三老爷和区氏恳切的谈了一场。
区氏目光短浅,但这人的一个大优点就是听得进劝诫,尤其听得进自己丈夫的劝诫。知道三老爷会科举是因为魏清莛,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