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又道“他的目标是暗杀华夏人民,木仓口对准华夏百姓,自然是要找到华夏军方来处理,不仅是掌握主动权,也是据理力争的保护你的公民权益。”
军官肯定了黎韩非的做法,其实也是变相的解开了黎韩非的心结。
黎韩非没反应,军官又道“杨树同志是为了保护普通人牺牲的,他的死应该哀悼,但绝对不该去想如果。这件事没有如果。而是发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进入了一个死局,任何突发意外,都改变不了悲剧的发生。杨树同志用自己的牺牲保护了当时周围的所有人,我们应该向他致敬。这样才不负他的英灵,你明白吗”
其实这些黎韩非都懂。
可懂得,跟心理接受又是两回事。
这世界上,只怕再也没有比从军官嘴里听到这样
的话更让人振奋的了。
斯人已去,活着的人,应该是继承那份意志。悲剧的开始,是那个人举木仓的那一刻,而不是黎韩非这个作为受害人的选择。
结局,是所有人共同谱写的。错的只有施害者,剩下的每个人,都是受害者。
若是到这个时候他还在钻牛角尖,那才是真的对不起死者。
黎韩非只带着哭腔咬牙切齿道“绝对不能饶了他背后的人”
“这个我们会去处理。你若是想要帮忙,就多回想一下当时的细节。有没有别的值得注意的”
黎韩非皱着眉,实在想不起来什么。
越城道“那个人,可能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我。甚至是为我来的。”
其他人都怔住了。
越城道“他一直在观察我。虽说今天看我的人很多,但他的目光几乎没有从我身上离开过。”
军官的声音严肃了很多“你确定”
越城道“如果查一下他手环到山上后的行程,他的手环一定是经常在我附近的,平均次数是超过其他人的。我一路上都感觉有些不不对劲,具体哪里却说不清。现在看来,多半就是这个了。一个人想杀我,他看向我的目光当然会让我觉得不舒服。”
其实这样看越城的人并不少。有的人天生敏感,可以感觉到周围人的负面气压。当一个人满心被仇恨、嫉妒占有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所以一开始越城根本没放在心上。
如果是这样,那涉及的问题就更多了。
如果只是恐怖袭击给所有人一个警告。那针对的是所有人。
如果是面向越城,那么针对的就可能是其背后的华夏。
要知道,华夏跟生命树之间的摩擦是最小的。甚至跟本地白旗生命树有着诸多的交流,白旗生命树也在相当积极的协助华夏去处理那些有极端性质的其他生命树。
而越城,是华夏刚刚寻回的,在陨石坠落瞬间幸存的人,也是在研究方面,最被抱以厚望的人。
如果真的死了,其损失之大不言而喻。
黎韩非也道“我们是第一次看见那个瀑布,难免激动走的近了些。当时,那个人就站在
人群里举着木仓对着他。要知道,当时可能暗暗瞄准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可他举木仓的那一刻,却给了我反应时间。”
越城道“换句话说,没人知道他是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要杀我。至少如果是我,最好是在人群混杂的时候,再偷偷拿木仓出来。这样不仅成功率高,也更容易浑水摸鱼。那个动作看似再隐藏,却又突兀。也太奇怪了。”
黎韩非想到越城怀疑那个人根本不是生命树的人,恍然道“也就是说,那人很有可能就是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