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里,除了必要的专辑工作外,阿酒要么和任湘讨论枫香染的创新要么闷在工作室里学习传统工艺,从木刻,竹编,陶瓷再到剪纸,布艺和灯彩。
随着阿酒做出来的东西慢慢变多,挂在墙上的金字塔也在被慢慢填满,眼下,只差14的空白了。
“阿酒,你手机响了。”季祈西敲门唤了声人。
中午吃完饭,阿酒的手机落在餐桌上,人在楼上工作室,自然听不到声音。
“来啦”阿酒一边回应,一边快速在水池里洗手。
季祈西听到声音,也没推门进屋,倚靠在门对面的横栏前,向下扫了一眼空旷的一楼,心情极好地勾着唇。
不枉费他前几天在公司疯狂加班特意把今天空出来,其他人都不在,只有他和阿酒在,二人世界不就有了吗
很快,门从里面被拉开,落地窗外的橘色阳光一同倾斜出来,在阿酒身上渡了一层光晕。
季祈西刚一抬眼就看见背着光的阿酒,眸色微动。
拍摄搏击长空的时候,阿酒剪了刚到肩膀的短发,电影拍完到现在,头发也留长了不少,可能为了方便,阿酒用大号抓夹将头发松松散散夹在后面,唯有脸颊两侧落了两缕碎发,被阳光一晃,衬得整个人都温柔了。
从前,季祈西觉得书上说的类似看见你看见光那种话,特别矫情,现在,他必须承认矫情不矫情不知道,反正阿酒就是比后面的阳光要耀眼许多。
他回神,笑着将手机递给阿酒,“刚刚就一直在响,快接吧。”
“喂,宫老师”阿酒一手握着门把,一手拿着手机,认真听电话那头说话,眉眼带笑。
季祈西注视着阿酒,手指却在栏杆上有节奏地敲打,他虽然听不清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但隐约能分辨出那是男人的声音。
宫老师
阿酒资助的学校里的支教老师吗
“今天可以呀,我到你们住的宾馆门口等你们。”
阿酒挂了电话后,不等季祈西询问,她就主动解释了,“五一的时候,宫老师和丁老师带着学校的小朋友来京市参观,他们明天就回去了,欣欣和大陶说有礼物给我,我就答应他们等下见。”
来京市的这个学校是阿酒资助的第一所学校,位于大山村子里,学校面积不大,只有一排平房,拢共只有六十几个学生,其中,一个老师负责三个年级。
五一假期前,阿酒和学校的领导商量由她出钱让学生们离开大山出来玩,亲自看一看外面的世界,虽然不用花钱,但有些孩子仍旧胆怯,故而,半个月下来,登记来京市的学生也就二十三个,其中就有欣欣和大陶。
“欣欣,大陶。”季祈西回忆了一下,“他们俩都有给你写信对吧问你初中奥数的小孩子我记着叫欣欣”
阿酒拆开身上穿着的围裙和套袖,杏眸里缀出笑,看上去很高兴,脆生生道“对呀,那几道奥数题,欣欣都有做出来,我准备等会儿再带她在书店买几本数学类的书籍,买完书,我们再带他俩去天文馆看星星,大陶肯定喜欢”
在一群学生里,阿酒只认识大陶和欣欣两个小孩子,不同于大人考虑的谁都必须照顾到的体贴,阿酒是典型的小孩子心理,她认为和谁关系好就和谁一块玩。
即便宫老师不打电话来,阿酒也准备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