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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东风引17(2/4)
  “嗯,梦到以的事情,梦到了我母的时候。”

    两个人窝在一起,低低地说着话,窗虫鸣的声音都小了下。

    方楚楚好奇地问道“你的母呃,不,我们的母,是什么样的人我听大姑说过,姬皇当年是长安第一美人,倾国倾城,唉,她还说,我和姬皇一比,那是一只秃毛的小麻雀。”

    其实,当时方氏说的是“姬皇那样的绝代风华,大家都以为太子殿下的眼光必然是高到天上的,谁知道殿下的眼神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会看上你”

    方楚楚的指头在贺成渊的胸膛上无意识地划来划,咕咕哝哝地道“母是不是生得特别美丽呀”

    贺成渊一把抓住方楚楚不安分的指,咬了一,惹得她轻轻地打他。

    “是,我们的母,美丽、聪明,又有才气,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晓,能奏阳春之曲、亦能做咏絮之诗,她是这世间最好的子,无人能及”

    他忽然微微地笑了一下,马上哄着方楚楚“哦,我说错了,现在有你,你和母一样好。”

    方楚楚在贺成渊的怀里拱了两下,嘴巴可甜了“没事,我不吃醋,你放心,虽然我不及母那么美丽、聪明,但是我会疼你,像她疼你一样。”

    她窝成一团,正好靠在贺成渊的胸膛上,在他的胸处“吧唧”亲了一“母了,你父皇不疼你,但是你看,有我呢,我在这里。”

    她模糊地感觉他低落的情绪,笨拙地试图安慰他,她在那里蹭来蹭,像花瓣或者云朵,软得让他陷下、爬不出来。

    贺成渊抱紧了方楚楚,把她紧紧地捂住胸。

    “嗯,是的,还有你呢。”他的声音轻轻的,似乎又笑了一下,“来还有我们的小阿狼和小楚楚,我没有什么不满足的。”

    他刚才梦中醒来,在那个冬天,他失了母亲,也失了父亲,所有的温情都埋在了那一场大雪之下。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已经是夏天了。

    他这么想着,觉得身体又热了起来。

    醒来的时候,天还未曾破晓,两个人滚在被窝里又胡天胡地闹了一气,直到头方楚楚告饶乞命,贺成渊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她。

    这么闹了一下,方楚楚又有点倦了,蜷成一团打了个小盹儿。

    再睁眼的时候,太阳早升起来了,照进屋子里,熏得人热乎乎的。

    贺成渊坐在床头,看着一封信函。

    方楚楚不知道这信函是递送进来的,只知道她在明镜台住了两个多月,隔三岔五地都有这样的信函出现在贺成渊的中,他也从不避她。

    这些信函长的有几页纸张,短的,譬今日这般,薄薄的一片,上面写了两三行字。

    但是,贺成渊的神色却不同了。

    其实,他还是淡淡的没有什么表情,但哪怕他连一根眉毛都不动,方楚楚也能看得出他的情绪。

    方楚楚滚了过,抓住他的摇了摇“哎,你怎么又不高兴了,大清早的,别板着脸,来,笑一个。”

    贺成渊放下信函,看了方楚楚一眼,竟难得地露出了一点踌躇的神色。

    “咦”方楚楚马上皱起了鼻子,“不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所谓心有灵犀,有时候也不太妙,贺成渊心里的念头百转千回,但终于还是压下了,若无其事地把信函扔到一边,俯身过“我能有什么事情瞒你,你是太闲了,才会胡思乱想,来,我们再来做点事情,多动动,你没气想了。”

    这个人,简直没日没夜、没羞没臊,分可怕。方楚楚吓了一跳,赶紧又滚了。

    又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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