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姚春暖这腰一挺,脸一板,还挺有气势的。
刑星月当场嚅嗫难言,“姚”姚春暖的眼神太可怕了,让她叫不出姐姐这两个字,她将这两个字生生地咽了回去,“你别这样,我只是想请你帮我向我哥求求情,让他替我做个主而已。”
“可以”大将军大步走来,“你不过是仗着血缘关系,拿自己来逼迫我们就范而已。无论我们怎么和你说林景书不好,你都那么笃定。那么好,我可以替你做主,也可以成全你。但是刑星月,这是你自己一意孤行的选择,你做好承担相应后果的心理准备了吗”
“什么”刑星月睁着一双泪眼看着她哥大步走近。
大将军对姚春暖温和地道,“你先回去。”
姚春暖巴不得呢,她人走远了还能隐约听到两人的话。
“她是幕府的主薄,不是你的侍女,也不是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不要再拿你的破事来烦她或者幕府的任何一个人。”
听着这话,姚春暖心想,瞧着大将军对他这妹妹也不算亲近和宠溺啊,还挺严厉的,那他在原著里怎么会着了他妹妹的道呢
王朗发现,近日的军屯,随时随地都在散发着蓬勃向上的味道。此外,在精兵间,还暗暗地流转着一股较劲的意味。
这不,他出来打个水,就看到两个精兵勾肩搭背地走到一旁的角落小声地说起话来。
“现在有个机会,年后去一趟京城,你要不要争取一下”
“你是说去京城的目的是将姚主薄的家人接来”
“对。姚主薄年后不是要生产吗估计是想有家人陪在身边吧。”
姚春暖对外接人的借口确实是她快生了,想让她爹娘过来看看她,顺便伺候她坐月子。
“那必须争取呀。”
“那走,我带你去报个名”
“咳咳,你们在说什么”王朗出声。
两个精兵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发现是王朗时,其中一个抓了抓头,“就是年后有个任务,是去接姚主薄的家人的,大家都在争取呢。”
其实不止姚主薄的家人要接,其他军中高层的家人也有要接的,但他们武将手里就有自己信任的亲兵,轮不到他们这些小卒,他们能争取的就是幕府各成员的机会。
听到这话,王朗愣了愣,这事听着有点突然,但想想好像又说得过去。
趁着他愣神的瞬间,那两精兵相互拉扯着赶紧走人了,他们这才想起来这位是姚主薄的前夫呢,够尴尬的。
与姚春暖在流放地伊春混得风声水起不同,流放的日子对韩家来说就一个字,苦啊,实在是太苦了。特别是姚春暖高升之后,在她的阴影笼罩下,日子就更没盼头了。
这日傍晚,韩晋安刚完成一天的劳作,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家里走。经过一条巷子时,他人被拖了进去。
片刻之后,得知来人的意图,韩晋安先是一愣,然后便是狂喜,“太子醒了”
来人瞪了他一眼,“不该你打听的事别瞎打听”
韩晋安会意地点了点头。
承恩公府的人看着他这副胡子拉渣满面风霜的模样,暗自摇头,啧啧,这韩家是真惨啊。
“行叭,上头的意思你省得了就行,注意隐蔽。这包银子你拿着,自己努努力,往上爬一爬啊,你这身份也太低了。”来人嫌弃地道,就这身份,能起得了什么作用哦。
韩晋安顾不得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