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用,连阻止那些人说你坏话都做不到”
“还有我在呢,傅同学。”
“我可能比我觉得的更喜欢你。”
“可以离开,你想去哪里都可以,但要再见。”
“傅东倪,我会一直一直喜欢你,即使你永远也不知道。”
傅东倪拆开整个星星瓶里唯一的一颗红色星星,像心脏一样的红色,像落霞、岩浆、玫瑰、糖葫芦一样的红色。
他在里面写着
“希望傅同学有一天也能喜欢我。”
傅东倪静静地看着这些解开封印的告白。
她想起来在秘密倾述馆时,对面那个将星星瓶从玻璃墙的另一头塞过来的陌生人。
傅东倪那时还没说话,那人就哭得一塌糊涂了。
玩偶头套和变声器都藏不住他的哽咽声。
她问他为什么哭,他回答说他在帮他喜欢的那个aha哭,所有的伤心难过、孑然消沉,还有命运的公平与不公平、真相与理想,她哭不出来,所以他就帮她哭。
忽地,浴室里传出窸窣响动,紧接着浴室门被拉开。
记忆中那张模糊不清的玩偶脸,和不远处银发湿漉,眸色浅淡的青年渐渐融合。
“傅一,你之前说卡流斯星遇到的那只蛛虫告诉了你一些关于石教授的事。”
裴珩之用毛巾擦头发,系好睡衣的带子,一边问她“你能具体跟我说说吗”
当时在医院情况紧急,她也只来得及和他说石明焕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仅拿虫族做实验,还暗中支持席延,那些被虫族寄生的beta就是服用了他一手研发出来的527,而527的原料竟然是虫族的体表腺体。
难怪beta也能用大量信息素操纵信息素感应机甲,想来这也是近年来席延手下兵力强盛的原因。
个中关系虽错综复杂,但他更想不明白的是这种情况下,石明焕为什么会帮他治疗。
然而等了半天没等到她的回答,他不由偏过头去看傅东倪。
却见aha大步走过来。
他以为她要用浴室,刚想让开,傅东倪就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箍着他的腰,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很激烈,唇齿交缠,满是掠夺的意味。
裴珩之被她弄得有些喘不过气,忍不住“呜咽”了声,双手感觉无处安放。
好在她又很快放开了他,声音很哑地喊他“荔枝。”
裴珩之“嗯”了声,气息不稳。
“一定要现在问这些吗”傅东倪说。
裴珩之不解地盯着她,眨了下眼“现在不行么”
傅东倪看了他几秒,片刻后,只得轻叹口气,先为他答疑解惑“去医院找你之前,我还和季二一起去找了你父亲一趟。”
裴珩之惊了一下“找我父亲”
“嗯,”傅东倪淡声说,“我需要确定石明焕到底会不会对你造成二次伤害,你父母肯定知道点什么。”
裴珩之“以我父亲的性格,他不会说吧”
“那倒是,”傅东倪的手指搭在他的后颈腺体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她似笑非笑道,“所以我用了点非常规手段。”
裴珩之问“什么手段”
傅东倪却没说话了。
名义上裴珩之还得叫裴正一声父亲,这种事说出来,她拿不准他会不会产生些不舒服的情绪。
“没关系的,”裴珩之轻轻拉了下她的衣摆,弯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