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如山倒。
或许是孩子们都痊愈了回家来了, 江舒瑶撑着的那口气松懈下来,这些日子的疲倦就翻滚上来, 第二天都烧的起不来床,差点没吓到郝援朝和两个孩子。
吃了退烧药喝了热水又去睡了一觉,铁柱和树根还没上课便在家里照顾两个小的,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顺便看着江舒瑶,若是烧一直不退就得叫醒她去卫生所打点滴。
江舒瑶一病倒铁柱和树根都心里没底, 树根还专门坐在房间里, 一边看书补作业一边看着江舒瑶,过没多久就要上前去摸摸她的额头摸摸她的手, 还烫着呢就皱着眉头, 没那么烫了就捏了捏被角, 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好在江舒瑶的免疫力要比孩子们都强,吃完退烧药没多久就退烧了,只是烧退了精神却不是多好,被树根那样打搅都没有醒过来, 一觉睡到了郝援朝下班回来,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见她醒了问她还哪里不舒服不。
江舒瑶摇摇头, 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干哑得厉害,还有点疼,不知道是不是上火了。
“先喝粥,铁柱熬了粥, 喝完再去卫生所看一下医生。”郝援朝不让她说话了,拿来温热的毛巾给她擦脸,真有把她当两小只伺候的感觉。
人一生病连带着心理都会脆弱几分似的,江舒瑶还真不动让他伺候了,娇气在他面前显露无疑,看得郝援朝心里发软,亲亲她还想抱着她去外面吃饭。
江舒瑶可不好意思在孩子们面前这么亲热,当然是自己换了衣服穿鞋子出去吃。
午饭又是爷儿三弄的,还是以清淡为主,萍萍安安的蛋羹也蒸得香喷喷,铁柱和树根都挺懂事熟练地一人拿一个小木碗给他们喂。
正吃着的两小只看到江舒瑶出来莫名兴奋,坐在专门做的木椅子上朝江舒瑶啊啊地伸着手,眉眼儿弯弯,一个咧着嘴笑一个抿着嘴笑,小酒窝漾出来可爱得不行。
很可能是一早上没看到江舒瑶,这会儿想被抱了。
江舒瑶不自觉弯嘴笑了,但是没有去抱他们,她担心自己病气传给孩子们,打算吃完去卫生所拿药的时候看看能不能买医用口罩戴一戴,不成的话自己也要做一个出来,她除了发烧还感觉自己有些感冒。
感冒是慢性疾病,不碍事却没那么容易好。
又夸了一下铁柱和树根能干,这才开始喝粥。
从卫生所拿完药回来后江舒瑶精神依旧不是很好,不过还是坚持带着周医生赠予的新口罩给铁柱和树根补课讲题,这些天铁柱和树根在隔离区都没有上课,一年级的课程虽然不多,但是落下功课作业还是要补上,练习写字方面更是要重视,打基础的时候不能放松。
学习了一个小时左右两小只午睡醒了啊啊叫着要人,给他们把尿之后放到婴儿椅上,让铁柱和树根给两小只吹口琴玩。
铁柱和树根的口琴还在学习,树根兴趣没铁柱大学的慢,至今只会吹一首欢乐女神,铁柱就多了几首歌,兄弟俩合作吹了首欢乐女神,把两小只逗得眉开眼笑。
陪他们又玩了一会,江舒瑶才放任自己去休息,前些日子是真的没休息好,如今身体疲倦精神不足,就像需要睡眠来充电一样。
有铁柱和树根看着两小只她也比较放心,让他们有事喊醒她之后,自己设定了闹钟便去睡觉。
大抵是真累了,她这一整天基本都是睡过去的。
到了晚上十点熄了灯,她又想睡了。
不过这一次是不能像以往那样带着两小只一起睡觉了,江舒瑶让郝援朝把两小只放在婴儿床里,但是两小只不干,就要哭闹,没辙,自己收拾了去客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