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盯着纤细灵活的指尖,大脑嗡嗡作响,她这样做,对吗其实也没什么不对,古诗里也写过牡丹花下死,她将死之人不体验一番太可惜了。
腺体发热柔阮是感官苏醒的征兆,后颈的腺体开始溃败,江知意微微眯着眼,指尖嵌进顺滑的黑发,身体发颤。
岑清伊脑中那根理智的弦儿随时都要断,最后残存的理性使她分心地想要不要问她名字其实不必问,世界那么大,她短暂的一生没有机会再见。
“啊”溜号的岑清伊后颈腺体被虐,她万万没想到,她被一只oga给舀了,理智的最后一根弦也随之断了。
顶级oga具备一向神奇的能力,她们可以反向标记。
从浅层标记,到深层标记都可以,只有最后的成结标记不行。
岑清伊抬手摸后颈微微发烫的腺体,幸亏没破,江知意醉眼迷离勾起笑,还有一丝挑衅,“你不行,那我来。”
岑清伊捏着她的下巴,恨恨道“今晚我让你知道什么叫悔不该当初。”
开弓没有回头箭,岑清伊的理智下线,关于道德和理智的攀篱也彻底消失。
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眼前的人不到狼虎之年却已然有了狼虎的威力。
从浅层标记到深层标记,起初岑清伊脑子里还留有一个念头,不能成结标记,她是要死的人没错,但是眼前的女人不是,她不能给别人留下可能的后患。
酒精麻醉了岑清伊时不时要冒尖的理智,她的身体像是有自己的意识,听到乞求时会产生逆反心理,就像是坏学生遇到好欺负的老师。
老师越是讲究课堂规律,坏学生越是要捣乱。
欺负人是有乐趣的,至少比学习有趣。
岑清伊连日来压力一直都很大,生病的噩耗彻底打乱她生活,她头一次无措,她不能像以往那样鼓励自己,只要坚持一切都会好起来。
疾病面前,人类弱小可怜又无助。
所以此刻的岑清伊像是被惹怒的野兽,终于找到契机开始释放,她在温柔的世界里歇斯底里,酣畅淋漓却又有种莫名的痛彻心扉,她其实很想大哭一场,但是她不允许自己阮弱。
岑清伊失了理智,如果说往日里的岑清伊是正人君子,此刻完全放纵的人变成衣冠楚楚的禽兽。
岑清伊望着欲哭的人,伏在红得要滴血的耳边,轻笑呵着气“求我。”
岑清伊本是好心安慰,听在秦蓁耳里却是刺痛,仿佛她此刻放手就会失去岑清伊一般,“有什么事这么急,非要追到这里来说”秦蓁拉着岑清伊的手不放,“你陪我去趟洗手间。”
江知意一直没说话,但眼神没离开过岑清伊。
岑清伊不用回头都知道,她要是真走,江知意的脾气非得急,她急了,秦蓁的急脾气再上来,她哪里吃得消两个oga的折腾。
“不急就等下去,我买了解酒药,我看你也没少喝。”幸好是岑清伊考虑多,想着一瓶解酒药可能不够,她多备了几瓶,眼下正好也给秦蓁一瓶。
“咳。”岑清伊拧开解酒药递过去时,江知意咳嗽一声,岑清伊扬起笑,主动走过去,“江医生,也不知道你爱喝什么口味的,我多买了几种,你挑一个。”
“哟,知道问我,那怎么不问问秦蓁呢”江知意故意问,秦蓁果然接话,有几分小女人的洋洋得意,“我爱喝什么口味,她很清楚。”事实上,岑清伊还真是凑巧买了秦蓁爱喝的口味。
“是吗”江知意抬眸看眼前躬身摊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