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名流层的三朵金花,也是江知意的朋友,穆青拉群,陈念笙和顾汀蓝分别发了个问号。
穆青我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你们两个赶紧跟我说说那晚酒吧到底怎么回事。
顾汀蓝不是说过了吗
陈念笙就是,你还想知道什么
顾汀蓝她想知道我们输了多少钱。
陈念笙别提这个,心痛。
穆青别闹,我感觉她这次是来真的。
陈念笙何以见得
穆青你们都说最多到深层标记,但是我觉得肯定是到了最后一步,你们没见她昨晚怎么折腾那小aha的。
顾汀蓝说到这个,我倒是想起来机场的事了。
那晚顾汀蓝飞德国,江知意送她,江知意停车,她先进去的,意外撞见神似岑清伊的人便拍照发给江知意,“蓁姐旁边的小aha好像酒吧那个。”
顾汀蓝懒得打字,干脆发语音,“然后她让我跟过去看看,之后她自己也过来了。”
顾汀蓝顺便说了席间江知意和岑清伊的对话,“小aha和她还有什么约定哦,之前以为是闹着玩,现在感觉怪怪的。”
穆青这事儿要是让江家知道,小aha会被分尸。
陈念笙发来大笑的表情包,写道那这条消息我得卖出去,准是头版头条。
三人在群里热烈讨论,穆青提议三人找机会凑一起找江知意吃饭,好好探探她的口风。
岑清伊回来时,佣人们早已经起来忙碌,大小姐病了,她们自动做清淡的饮食。
只是,江知意还没动静,她们也不敢进去打扰,岑清伊搓搓手,蹑手蹑脚推开门。
房间里是淡淡的九里香,冷热交替让岑清伊进卧室后脸颊泛起红,她舒口气走到床边。
床上隆起一个小包,江知意缩到被子里去了,岑清伊站在旁边看了几秒,打算小心翼翼拽开被子看看。
不得不说睡着的江知意是顶漂亮的,不冷漠不孤傲,小脸红扑扑,甚至有点可爱。
不过岑清伊可不敢惹了,且不说江知意本身让她没辙,她的那圈朋友也都不是善茬,一个国际名模,一个牙科医生,还有那个栗色卷发也不好惹。
岑清伊现在只等江知意好了,她立刻讲清楚,两人就此划分界限,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岑清伊静静地欣赏睡美人,目光不由得落在耳朵处微肿的腺体标志上。
真的发炎了吗岑清伊凑进去瞪大眼仔细看,上面好像沾了一根发丝,她嘟起嘴巴刚想吹走,江知意这时候突然睁开了眼睛
“你要偷钦我。”是陈述句,江知意略微沙哑的嗓音有点性感。
岑清伊无言我不是我没有你听我解释,“我没有。”
“你都为自己想偷钦的念头而羞耻吧,脸都红了。”床上的人都是陈述句,似乎已经认定如此。
岑清伊脸红红的,其实是从外面回来冻的,“我这是冻的”岑清伊最不喜欢被冤枉,偏偏江知意还在说“你就是想偷钦。”
气头上的岑清伊口不择言,“对,我就是想偷钦,怎么了”
“你可以光明正大。”
“”
岑清伊气鼓鼓,床上的人倒是勾起笑,分明是在逗她。
“看来你好了,有些话我们得说清楚。”岑清伊不想等了,“之前的事,我们差不多可以扯平了,以后我们别再联系了,也请你的朋友们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岑清伊连珠炮地说明自己的观点,她自顾说完站起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