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的腺体苏醒,昏睡的岑清伊释放大量的信息素,幸好能弥补江知意欲望的缺口。
岑清伊的体力还是更好些,她昏睡没多久就醒来了。
两人这次回到自己家,江杨本来想送她们,却被江知意拒绝。
江知意不领江杨的情,她让忍冬过来接的,顺带着接走医生。
医生检查岑清伊,除了心智上受到的的打击,更多的是来自风寒的感冒,也就是问题不大,主要是吹冷风吹的。
岑清伊也发了烧,跟江知意发烧昏睡不同,岑清伊到家醒了就开始折腾人。手上的划伤幸好伤得不深,江知意给处理完,还得给吹吹才行。
小崽子姐姐长姐姐短,姐姐抱抱,姐姐琴琴,江知意刚苏醒,也是禁不起折腾,语气稍微严厉,小崽子立马委屈巴巴的泪汪汪哭诉姐姐凶她。
“我不是凶你啊”江知意哄着闹脾气的人,“你生病了不能踹被子。”
“我热。”岑清伊盖不住被子,江知意稍不留神,她就踹走被子,露出光滑细腻的肌肤,还有苏醒的腺体。
江知意看得红了脸,这个小祖宗,真是生着病还精力旺盛啊。
看着小脸红扑扑的岑清伊,江知意不会说,她很有想法欺负她一下,但毕竟是病号,她不忍心,而且她也刚醒来,还没有足够的体力,估计没欺负几下就得被欺负江知意还是很理智的。
医生到底是见识过大场面的人,临危不乱不说,看见岑小流氓,脸色都没变,还淡定地说“发烧症状很多,比她更放肆的我都见过。”
江知意觉得医生是在安慰她,医生举例说明,“我见过生病后有幻觉的,对着虚幻的人和事物说话,聊天,弄得跟真事有一样。”
江知意听医生描述细致,看样子是真见过。
吃药打针效果都没那么快,小崽子生了病更加活力四射,医生的意思是,岑清伊现在是虚热,就算有体力也是虚的,稍微折腾下,马上就会消停了。
言外之意,江知意现在可以把岑清伊的体力给她消耗完,那样小崽子没劲儿了,自然就老实了,“不然,你就只能等药效发挥。”
江知意本来还病着呢,折腾的满头大汗,她让医生先出去,逮着岑清伊的腺体吭哧一口,岑清伊一下子阮了,整个人阮趴趴地用不上力气,小嘴还不忘抗议,“姐姐吸走我的力气,姐姐吸走惹,都吸走惹。”到最后变成了委屈的碎碎念了,不过总算是消停点了。
趁着岑清伊生病,突然终极反向标记,后果就是岑清伊更加粘人了。
岑清伊时刻都要抱着江知意,跟个小火炉似的烤的江知意口渴。
江知意喝水,岑清伊也得凑到跟前,鼻尖嗅了嗅,“喝水。”她也要喝水,不过不喝杯子里的,要喝姐姐嘴里的,她有理有据,姐姐的水香香,好喝。
自己的人自己宠,直到药效发挥,岑清伊睡着,江知意捏了捏高挺的鼻梁,骂了一句,“你可是我祖宗。”
小祖宗已经酣然入睡,小脸红扑扑。
医生还在客厅恭候,江知意让她去休息,医生提醒她,“你刚好,也得注意休息,她是一个aha,体力好着呢,你不用担心,倒是要多担心自己。”
两人说这话,房间里传来小嗓门“姐姐姐姐”
江知意以为自己产生幻觉,医生无奈地笑“她确实醒了。”
“得了,我得回去了,医生你自便,委屈您睡沙发了。”
回到卧室,岑清伊因为江知意的离开而苏醒,泪汪汪的双眸控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