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其实早之前就跟老两口,但传统的老人大多骨子里都抗拒体检,觉得除了花钱没嘛用,而且查出一堆小毛病还闹心。
岑清伊急性子,当下打给李春芬,坚持要去接她。
怕折腾岑清伊,她一再说,她们可以头天晚上过来,赶早上换药,晚上直接回去。
“哎呀,伯母,自家有人有车,我就提前回去,大不了住一晚,第二天赶早就来了。”岑清伊有她的坚持,“得了,我今天就回去,姐姐你看行不”
“我觉得,你不如把他们接过来,反正隔壁的房子也空着。”江知意虽然愿意去小南村,但待着终究是家里舒坦,和小崽子干点什么也方便。
李春芬拗不过只得同意,岑清伊调转车头,去小南村接上陈伯和李春芬。
一路回到江城,到家,江知意和岑清伊帮着安顿老两口,夏冰留下来照顾。
忍冬则是主要管江知意和岑清伊,岑清伊嫌弃她,“不用管,我们要休息会。”
忍冬切了一声,“你不用,知了还用呢。”
自从家里有夏冰和忍冬,岑清伊和知了接触的时间仅限于路过时摸两把,知了有情有义,尽管主子寡淡,但对于当初抱它回来的人,它还是很亲昵,只要摸,她都舒服的呼噜噜。
“对了,”忍冬想起个事,“知了现在身体达标,可以做绝育了。”
岑清伊点点头,“你跟楼下宠物店的云姐联系,我把微信推给你。”以前不想让姐姐找人帮忙,现在有人帮,不得不说,真方便,“谢谢了哈。”
忍冬逗着知了,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吓人的话,“知了啊,你爹让我送你绝育了,你的蛋蛋要离你而去了,害不害怕不要恨我啊,恨你爹。”
“”岑清伊拿起一包纸巾,“呔,看我小岑飞纸。”
忍冬闪身躲过,一把抓住,岑清伊愣了下,“卧槽,可以啊。”
“她也可以。”忍冬说着砸向江知意,岑清伊下意识伸手接,但还是晚了一步,倒是江知意,面无表情地抬手稳准狠地抓住纸巾。
忍冬挑眉,得意地笑,“你看。”
江知意抬手撞了下岑清伊,下巴朝忍冬扬了扬,一包纸巾重新交到岑清伊手里,她食指压唇嘘的一声。
岑清伊接过来,抬手丢过去,哪知道忍冬似乎早有防备,闪身躲过,手臂展开,掌心抓住。
啪的一声,第二包纸巾正中忍冬的肩膀,江知意完美判断忍冬闪躲的路线,接下来三包纸巾全都砸中。
忍冬故意黑着脸,“江老五,你使诈,有能耐你背过身去。”
“诶,不行。”岑清伊揽人入怀,背对着忍冬,“不准你打她。”
江知意偏头,冲着忍冬挑眉坏笑,忍冬冷不丁被塞了一口狗粮,气得她扬手丢过来五包纸巾。
江知意抱着岑清伊闪身一躲,抱着岑清伊一甩,岑清伊顺势跨过沙发上倒下去,稳稳地接住江知意,无奈道“你也不怕摔着。”
“宝贝能接住我,我不怕。”
“”狗粮怎么越来越多,忍冬悲愤。
翌日,岑清伊一早先去医院探望了李富荣和他的儿子李锐。
李富荣花白的头发,走路一瘸一拐,岑清伊纳闷,“您这是”之前虽然走路不便,眼疾看不太清楚,但也没这么严重。
“我摔了一跤,唉,真是雪上加霜。”李富荣看了眼儿子,李锐躺在床上,受伤的手脚都被打着石膏板,眼泪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