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动。”岑清伊误会江知意的意思,爪子不敢动,江知意却埋头在她肩窝,轻声呢喃“不准把手拿走。”
“啊”
“不准停。”
“嗯”
岑清伊的心跳很快,小爪子像是有自己的意识,她不能动的啊,但是手却停不下来,柔软的触感,让她想起了鱼儿。
岑清伊仿佛回到记忆中的小南村,那是她去陈伯家度过的第一个春天。
万物复苏的季节,冰河消融,被冰封一整个冬天不得动弹的鱼儿重获自由,便奋力游出水面。
那时的岑清伊还不会种地,她被陈伯带着去地里凑热闹。
陈伯不用她干活,休息抽袋烟的功夫便教她徒手捉鱼。
李春芬会站在岸边,望着水中央的爷俩,不时提醒,“伊伊,裤腿要掉了,快点挽上去。”
陈伯张开双手,上下比划两次,说“抓鱼的手,两手不能并排,”陈伯右手在前,左手在后,“像我这样,一条直线,两手距离要跟我一般宽。”
用陈伯的话讲,小南村的鱼儿有多长多宽,他比水清楚,距离远了抓不到,距离近了抓不住。
“右手抓鱼头,左手抓鱼尾,两手一定要同时,但右手要先用力。”陈伯站在水中央一动不动,鱼儿渐渐放松警惕,陈伯突然伸手去抓,稳准狠,一条鱼儿被丢进水桶里。
“娃,你试试。”陈伯擦擦脸上鱼尾溅起的水,岑清伊新奇地观望了好一会,此刻她摩拳擦掌,照着陈伯说的方法。
事实证明,眼睛说我说了,手却说不,你不会。
前三条不仅没抓到,还被鱼儿甩尾巴,划伤手臂。
陈伯还想安慰岑清伊两句,却发现孩子嘴角挂笑,他想起初心,他带孩子过来,是来散心。
家中的孩子遭遇横祸离世,李春芬难过的不想活了,陈伯也难过,他也想过撂挑子,可他知道,他要是放弃,这个家就彻底完了。
陈伯面上坚强,安慰老婆,继续赶集赚钱。
真正治愈陈伯的是大自然,和大自然中的岑清伊。
岑清伊会指着路边的绿草和野花说“春天来了,熬过一整个冬天的花花草草,生命力真顽强。”
是啊,熬过这个冬天,就会迎来春天了。
抓鱼不重要,重要的是专注抓鱼,而忘记胡思乱想的过程,陈伯给岑清伊下任务,“娃,你多抓几条,今儿晚,我给你做烤鱼。”
岑清伊投入到欢快的抓鱼活动中去,就像此刻,怀里的人,宛如指尖的鱼儿,每次都要逮到的时候,鱼儿都会受到惊吓逃走。
像是含羞草,触碰后剧烈的收缩,吞吐出浓郁的九里香。
岑清伊偏头稳怀里人耳朵上的腺体,呢喃道“你发热期来了。”
江知意埋在温热的怀抱里难以自持,左手执着似的不肯放开岑清伊的腺体,岑清伊也不强求,之前要缩回的手,在溪水边流连忘返。
岑清伊喜欢抓鱼的过程,她喜欢清澈的溪水,喜欢浓郁的芬芳,喜欢怀里的人,喜欢此刻的一切。
小鱼儿受到惊吓,虽然会逃走,但不会离开岑清伊的指尖太远。
兜兜绕绕,像是眷恋似的,岑清伊指尖一勾,鱼儿受不住,江知意轻声哼一声。
那一声宛转,蜿蜒入心底。
岑清伊极力克制,才没有下狠手,她不能真像是抓鱼那样对待江知意。
岑清伊听从李医生的建议,孕期oga的发热期会因为无法使用抑制剂贴而来得又凶又猛,aha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