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里塞着一沓钱和一张纸条,纸条上歪歪扭扭的字辛苦您帮忙打点。
岑清伊讶异,这是玩的哪一出,她赶紧打电话给李富荣。
早之前这个案子到岑清伊手里,岑清伊大致问了情况。
章天奕和李锐两人是工友,工作时闹矛盾动手。
对方先动手,被打的人是李富荣的儿子李锐,在这次打斗中导致肘部,腿部和北部等多处受伤,对方也因此受伤,但李锐伤的更重些。
虽然最初责任双方都有,但主要责任明显在被告。
赔偿没谈拢,这才走了法律途径。
法律上判定赔偿的条款虽然没那么清晰,但对于缺钱且本身有残疾的李富荣来说,儿子受伤是雪上加霜,家属自然是希望对方能多赔偿。
李富荣当时对于案情表述清晰,岑清伊根据他所说的估算过,这事儿问题不大。
岑清伊叫来安歌,“你收资料时,就没发现红包吗”
岑清伊目测至少得有1万,厚厚的一小打塞在资料里了。
安歌摇摇头,也有些慌神,“怎么办啊,老大,是不是有人趁机搞咱们,不对,”安歌脸色都变了,“老大,是不是秦川”资料是秦川叫安歌代为收下的,“我就纳闷他为什么不接收,他是不是故意的”
岑清伊问了原委,昨天送资料,秦川接待的李富荣,但中途来了电话,他让安歌接待,收好资料转交给岑清伊。
安歌想问问秦川,岑清伊摇摇头,“不用,你以后要谨慎。”
安歌担心影响到岑清伊,一直追问该怎么办,岑清伊摆摆手让她先出去,她直接打给李富荣。
“岑律师,我知道,案子到了这一步,判多判少,法官说的算,你就帮忙给法官打点下,我给你拿了一万,已经是我能拿出最多的钱数了,你看怎么分配,我就想法官多判点,那样我们父子两也不至于后半生过得太惨。”
“李大爷,这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岑清伊无奈,但也和李富荣解释,法治社会不存在打点之后就可以多判的行为,“案子肯定会公平的,您放心吧。”
李富荣连连表示,这事儿得回遇见岑清伊,他们爷俩的后半生就托付给岑清伊了。
“您言之过重,我之前跟你说过,案子我大致看过,问题不大。”岑清伊宽慰到“您也别多想,我找时间顺路把钱给你送回去。”
末了岑清伊问李富荣,秦川接待他时都聊了些什么,李富荣支吾两句,“没聊什么,就是问了案子。”
岑清伊刚挂断李富荣的电话,接到薛高鹏的电话,他想今晚见次仁问案情。
岑清伊联系次仁安排妥当,回电话告知具体安排,并询问案情进展。
薛高鹏轻轻叹口气,“那边的摄像头坏了,次仁也不大,他说的话和日记本记录,都得辩证来看,不能直接就信。”
岑清伊能理解公安机关的谨慎,“我觉得次仁虽小,但也不是不懂事,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
时间约定明天早上,趁着次仁去上学,避开巴桑,在车里询问。
岑清伊处理完手头的急事,翻阅自己工作日志,看各项工作进展。
邮件定位到信息素机构评定大楼之后再无进展,至于信封,林沅芷可能性不大,她曾经怀疑过张放,但看他收票时,对于信封没有任何异样,或许她怀疑错了对象。
岑清伊托腮时琢磨起钟卿意,她躲在大楼的拐角,听见钟卿意喊了一声亲爱的,那大概率是她对象,那个对象会是谁呢总不会是李医生吧年纪上倒是符合,但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