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性地想缩回手,保护前面,但是抬手那一刹那,岑清伊已经失去先机,被江知意钳制住双腕举过头顶向后推,岑清伊疼得动弹不得。
发热期没来,岑清伊憋着那一口气,心里忍不住叫苦,江知意的发热期说来就来,不去看医生,每次都要折磨她。
双腕被控失去自由,岑清伊只能别过头,避开致命吸引的源头,然而效果甚微,因为车厢内都是九里香,麝香味与之交融,间接的影响就是岑清伊的腺体愈发苏醒。
岑清伊安全带还没有解开,江知意单手擒着她的腕子举过头顶压在椅背上,更过分的是,江知意不知从哪抓来一根领带,三两下就把她的双腕捆了,岑清伊彻底动弹不得,危机感袭来,她无处可躲。
实在不行,求饶总还可以吧大自然里弱肉强食,不会给你机会认输的,但岑清伊此刻可以认怂,只是红唇刚启开,便被夺走呼吸。
如果只是这样,岑清伊发热期不来也可以忍,问题是有人的手并不安分,对于到嘴边的肉,捕食者并不急于吃掉。
掌心所至,皆是星火,岑清伊刚刚被反向标记,哪里受得了如此折磨,呼吸被夺只能呜咽,特别像是被迫断奶的狼崽。
“舒服得哼唧唧哦”呼吸间隙,江知意挑起岑清伊的下巴笑道,岑清伊早已双眸迷离,“别”
“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成熟的猎人很懂得察言观色,猎物早已进入状态,“你倒是挺能忍哈。”
“我可以的”岑清伊别过头,避开诱惑力的锋芒,可惜暴露的小耳朵红透了,江知意轻笑,抚上温热的脸颊,戏谑道,哦你真的可以吗”
猎人逗弄猎物的时间足够长,麝香味浓郁,也让她失去耐心,终于决定下口开启盛宴了。
幼狼的耳朵如果会说话,大概也会暴躁是杀是剐,你倒是痛快点别这么“耳鬓厮磨”地折磨我行不行
遇见江知意之前,岑清伊自我认知是意志力坚定,自控能力非凡,全身无易感点。
遇见江知意之后,岑清伊屡屡被打脸,意志力薄弱,自控力全无,浑身都是易感点,她耳朵苏得好像要融化了。
老天爷,江知意一定是狐妖转世吧她真的要忍不住了,她是人啊,老天爷,你也做个人,别折磨我了。
冰天雪地,北风呼嚎,车里车外两个世界。
车内一派盎然春意,岑清伊极为艰难地隐忍,她决不能在有一丝理智的情况下标记江知意。
事实证明,岑清伊想太多了,江知意最终只是靠在她怀里,像是馋嘴的猫儿腆舀闻,而后在她快要变成一块苏饼时全身而退。
临从岑清伊身上下来,江知意的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有意,按到了岑清伊最后一处腺体,本来就要彻底苏醒,这一按给刺激到了,岑清伊差点叫出声。
“下车。”江知意脸色虽然红着,但语气已经恢复正常,岑清伊深吸一口气,忍着异样的感觉下了车,腿都是阮的。
后颈的腺体依旧滚烫,但不像是上次临近发热期有失控的感觉,加之江知意就在身边,岑清伊没那么躁。
当然,难受也是真的难受,岑清伊一路跟着上楼,连走路都觉得有些辛苦了,不过幸好江知意不折磨她了。
心里不安,岑清伊终是忍不住问出口,“我的发热期真的会来吗”
江知意自然听出她的战战兢兢,瞟了一眼不安的人,深吸口气,淡声道“待在我身边就不会,长时间离开我,那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