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话,一报还一报,之前热粥烫大腿,现在热水烫手背。
也是这时,江知意看见了岑清伊手背上伤,“怎么弄”
岑清伊缩回手,“不小心划伤。”
事实证明,大多数人类都不具备一心二用能力,下车那会琢磨心事岑清伊险些摔倒划伤手背,刚刚和江知意说话放热水,再次分神烫了手唉,岑清伊轻轻叹口气。
“有药膏吗”江知意抬眸。
“没有。”岑清伊摇摇头,转回身“不碍事。”边说边继续调整水温,“你洗澡吧。”
“你去买药膏。”
“我不用上药。”
“我用。”江知意撩起长裙露出泛红肌肤,“我腿还疼呢。”
岑清伊二话没说,拎起外套下去了。
出门岑清伊摸兜才意识到手机没带,她拧眉揉揉散落长发,一遇到江知意,她生活就容易出差错。
脑海里仍是那句“我看上你了”,冲击力太大,岑清伊现在还回不过神。
或许是开玩笑岑清伊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她自认为没有特别之处,江知意能看上她什么
要钱没钱,要权没权,金牌律师听着光鲜,可更多人觉得她们只是会耍嘴皮子而已。
律师无论为谁辩护,总有一方要怨恨她,因为有原告,自然就有被告。
岑清伊很有自知之明,江知意绝对不缺追求者,看看刚才对她横眉冷对男aha她胡思乱想进了药房。
家里,岑清伊手机响了,还没洗澡江知意随意瞟了一眼,秦蓁发来视频邀请。
江知意靠着椅背,眯着眼眸盯着手机,一遍又一遍,响了三次。
第四次,江知意接起来,秦蓁正要发作,却瞧见江知意在另一头出现。
“秦蓁,我只是告诉你,她现在不在,别打了。”江知意说罢自顾挂了,秦蓁气得心肝肺快要炸了。
江知意估摸着岑清伊要回来了,她站到窗边望着,果然没一会,高挑身影一路小跑。
江知意抬手摸后颈,摸到了早之前贴得几层抑制剂贴,顺手撕下来几张,她真是不爱用,贴着极为不舒服,但一张都不贴也不行。
岑清伊这次刚出电梯就嗅到了九里香,她旋即纳闷,今晚在江山酒庄,江知意信息素很淡,怎么这会又浓郁了
继而,岑清伊漾出笑,她想起今晚一众oga反应很明显是都没有从江知意身上嗅到她麝香味,是不是之前她压根没有成结标记纵然是深度标记,信息素也会随着时间淡化。
岑清伊暗暗长舒口气,开了门,晃晃手里药膏,“买来了。”
“你先去洗澡吧。”江知意坐在沙发上,“等你洗完,我再洗。”
时间不早了,再拖拉怕是要后半夜,岑清伊进去快速冲澡。
这一洗澡,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晚饭吃得素吃得少,刚刚晚宴基本没怎么吃,这会折腾饿了。
岑清伊从浴室出来,已然换好长衣长裤,“我去煮面,你要吃点吗”
江知意愣了一下,“好。”其实她晚上也没吃多少,不提还好,一提也饿。
“恩,那你先洗澡。”岑清伊擦擦头发,提醒道“花洒那个开关,往左是热水,往右是凉水,开关很灵活,你慢点调整,”岑清伊顿了顿,回身看向站在浴室门口江知意,她静静站在那听着她交代,那一刻高冷人莫名得有点萌,乖巧过分了,“我待会会把衣裤放在门口椅子上,你记得拿。”
江知意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