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吊着绷带时,他就已经去挑水了,还说自己单手就能挑水。
等他把水缸的水装满,饭也做好了。
两人跟往常一样吃饭,只是饭桌上几乎没有交流。
饭后程远去洗碗,周静去洗澡。
她洗完澡就钻回房间,一想到等会程远进来两人要独处,她就心跳加速,只能摸摸这个弄弄那个转移注意力。
最后实在没啥好干了,只能翻出之前做衣服剩下的布碎,一块块地码整齐。
程远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坐在缝纫机前,正在捣鼓着铁盒里的碎布。
“帮我擦头发。”他说了一声,然后自顾自地走到床沿边坐下。
“等会儿,我弄完这些碎布。”周静低着头嘟喃了一句。
程远也不催她,在床沿边坐下来之后拿兵书出来看。
周静慢吞吞地整理着碎布,企图拖延时间。可碎布本来就那几块,她再磨蹭也得做完。
她把铁盒放好,然后慢慢走到大床旁边,正想爬上去的时候,却被程远一拉,跌进他怀里。
“你干什么呀不是要擦头发吗”周静的脸顿时红了,挣扎着要起来。
程远笑了,把人搂得又紧了一些,说“等太久,头发已经干了。”
“”
“昨晚弄疼你,现在怕了我了”
“没有”周静垂着眼帘,小声道“我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他直接笑出了声,她抬头一看,只见他脸上笑意浓浓。
她一直知道他长得好看,但几乎不笑,她一时看愣了,不由自主地说“你笑起来很好看,以后多笑一点。”
猝不及防被媳妇赞美,程远说“好,对着你多笑一点。”
对着底下的人笑,怕是比不笑更令他们害怕。
两人静静地抱着,周静刚开始有些不自在,但程远说要多抱一下,她才不会那么容易害羞。
好吧,她的确不能一直对着他就像见面试官一般,就把这个当做是脱敏治疗。
好一会儿,程远才把她放开,然后从枕头底下翻出一个盒子跟一个信封递给她。
“什么东西”周静把东西接过来,先把盒子打开,入目便是一只上海牌手表。
程远把手表拿出来,一边往她手腕上套一边说“试试。”
她的手腕很细,不过他事先让人调过表带,这会儿戴上去刚刚好。
“喜欢吗”他问。
“喜欢。”她看着手表,打从心底地说。
手表的款式在她拥有后世的眼光里,显得有些老土,不过沉甸甸的,就像他的心意一样。
“喜欢以后就多戴,反正出门一定要戴。”程远叮嘱道。
“好,一定戴。”周静笑着应下。
她欣赏了好一会儿手表,然后才想起还有一个信封。
她拿起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叠钱。
“这是这两月的工资吗”上月他出任务,没去领工资,这次应该一起领回来了。周静认真数了数,说“怎么多了”
“这次出任务立了功,上面发了一些奖励。以后每个月的工资也比之前多一些,我升团长了。”程远的表情很淡,但周静还是从他稍稍上扬的语气中听出求表扬的欲望。
“你真厉害,28岁就当团长了,我还与有荣焉地升级团长夫人了,谢谢你哦。”
周静自认为这表扬是发自内心的,可程远听了之后不太满意地说“就这样”
“不然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