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慎言从口袋里掏出把刀,上前切开绑住方晨雨的绳索。
方晨雨被带到这个地方来之前始终被蒙着眼睛,并不知道自己被带往哪里。她听到金爷父子俩的交谈,变得更安静了。这对父子在某种程度上都是扭曲的,哪怕眼前的年轻男人看起来像只温顺的羔羊。刚才他们提到枪,实际上就是在警告她不要想着逃跑。
方晨雨咬了咬下唇,看向近在咫尺的青年。因为又被注射了麻药的关系,她四肢发软,用不了劲,想跑也跑不了,更别说对抗两个成年男性。
许慎言切开了绳索,有些无从下手,想了想,伸手把方晨雨抱了起来。他抱着方晨雨看向金爷“我的”
“对,你的。”金爷鼓励道,“你想怎么玩都可以。要是不喜欢了或者玩坏了,我再给你换个新的。”
许慎言看了眼怀里抱着的少女,软绵绵、轻飘飘,看着很容易玩坏。他回忆着金爷玩弄女孩子时的画面,皱了皱眉,要是用鞭子打、用刀子刻字、用烟烫,甚至砍下她身体的某些部位,很快就会玩坏。玩坏就不漂亮了,要扔掉的。许慎言认真保证“不玩坏。”
金爷纵容地说“随你高兴。”
许慎言抱着方晨雨离开金爷的院子,迎着一路或好奇或吃惊的目光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他住的地方离金爷的院子不远,后面连着他最喜爱的实验楼,四周都有人守着,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里面的人自然也出不去。
许慎言把方晨雨带回房间,小心地将她放到床上,地表达自己的善意“你听话,我不会让你坏掉的。”他想了想,抓住女孩柔软的手,这是小时候他妈妈安抚他时常做的动作。许慎言说,“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打断你的腿。”
方晨雨刚才一直在观察四周的情况,在看到那些拿着枪在“值班”的壮汉之后,她就压下了立刻逃跑的念头。这个地方比她想象中要可怕,敢在南华省直接把她带走,这些人显然没想过让她活着回去。只要找不到她的尸体,没有人知道她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即便她死在这里也没有人能定她的罪
“我饿。”方晨雨定定地看向许慎言。
许慎言听方晨雨开口,觉得她的声音也像珠玉相撞的声音一样清脆,越发觉得喜欢。他得好好呵护她,不让她坏掉。许慎言嗯地一声,出去叫人送些饭菜到饭厅,抱方晨雨过去吃饭。
方晨雨手没有力气,许慎言温柔地把东西喂给她。看着方晨雨一口一口地吃掉自己喂的饭菜,许慎言很满意她的乖巧听话。他觉得自己不喜欢别人,就喜欢她,这又要抱又要喂饭的,再换一个太麻烦,只这么一个就够了。许慎言点着头说“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
方晨雨“”
方晨雨说“我还小,要二十岁才能结婚,现在我才十五六岁。”
许慎言疑惑地看着方晨雨。为什么要到二十岁才能结婚许慎言说“爸爸玩的女孩子都没有二十岁,和你一样大。”
方晨雨背脊一寒。她说“她们都还活着吗”
许慎言想了想,说“她们应该都死了。”他大概明白了方晨雨的意思,“我知道了,不到二十岁就会坏掉。那你先当我老婆,我允许你到了二十岁再给我生孩子。”
方晨雨松了口气,还要再说点什么,就看见一个老人抱着只狗走进来。老人说“慎言少爷,二宝吵着要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