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道“处朋友和谈恋爱是完全不一样的,以前认识那么多年全都不算。我长这么大都没谈过恋爱,肯定要谈场恋爱再结婚,不然就亏了。”
凌爻坐在她旁边笑。
阮翠芝又眨眨眼,“好像也点道理喔。”
既然阮溪自己的想法,他们也就没再多说了。
热热闹闹吃完晚饭,出饭店的时候外面的雪经停了,地上连积雪都没留下。阮翠芝和岳昊丰自然还是乡下,阮溪和阮洁她们也各自家。
走在家的路上,陈卫东骑着车一直摇头叹气,然后嘴上说“我今天算是彻底看明白了,天底下所无亲无故的弟弟,那都是早就图谋不轨,暗藏心机”
和男人嘴里的那些个妹妹,一模一样
阮洁表示认同他这句话,点头道“凌爻心机真的重”
外表和说话处事看起来多正经和内敛,内里就多心机
当然阮洁也就只是嘴上说一下,她心里的想法是比起别的人,她觉得阮溪和凌爻在一起挺的,毕竟她们都了解凌爻,知道他是个能阮溪特别的人。
而陈卫东心里的想法,可就不是这么事了。
他刚到家,立马就到房间里坐下来拿纸笔东西了。
阮洁一开始没多注意他,洗漱到房间后才发他在埋头干什么,是站在他背后默声看一会,然后用不带感情的机械语调小声念出来
“我最亲爱的兄弟”
“我在要告诉你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
“阮溪她名花主了”
陈卫东到声音头看向她。
阮洁“”
元旦过不久后,也就差不多到了过年的时候。
为了家过年,阮长生和钱钏关了店,阮翠芝带着姑娘们做完今年的最后一批活,也就正式停工了,各自家置办年货准备过年。
因为家里养了几只鸡,人都走了没人喂,所以阮翠芝和之前两年一样,给其中一个姑娘留了钥匙,麻烦她每天过来拌点鸡食喂一喂,下了蛋就拿家吃。
阮溪他们准备家的那一天,凌爻的单位还没放假,阮洁和陈卫东两人也没放假。当然他们都不凤鸣山,倒是也没必要还请个假什么的。
今年阮洁要和陈卫东家过年,刚顺便,也要买很多礼品带着心意看阮长富和冯秀英,毕竟阮洁在阮长富家里吃喝住了三年,总要记着人家的。
准备家的前一晚,凌爻把阮溪拉在自己房间里说话。
说了什么话外人无法得知,只知道阮溪从他房间出来的时候,脖子上多了两颗深大草莓。还这是冬天里,她第二天拿围巾把脖子裹得严严实实的。
到家的时候正是除夕的前一天,阮志高和刘杏花看到儿子儿孙子孙全都来了,自然高兴得不得了,笑得红光满面的。
看到阮洁没来,吃晚饭的时候只又问“小洁陈家过年啦”
阮翠芝笑着点点头道“这不都结过婚了嘛他们还等着你们北京,他们摆酒席把婚礼给办了呢,到底怎么说啊,你们到底不呀”
阮志高和刘杏花暂时不想说这个,他们在山里过了一辈子下来,叫他们出他们是真的不愿意,除了地的原因,还就是心里闹荒荒的很不踏实。
毕竟他们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镇上,让他们直接搬到那么远的地方生活,离开住了一辈子的家,想想就觉得不行,心里接受不了,就很不愿意过。
人了,到这把年纪了,接受力和适应力都差,就不愿意折腾了。
他们不说这个,便把话题转了阮溪身上,说阮溪“小洁都结婚了一年了,小溪你什么时候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