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这是,怎么了”自从回到京城,刘司晨就发现殿下不对,不,自从那一次殿下做了噩梦后,就很不对劲了。
他急忙又给殿下倒了杯茶,眼看着几瞬的工夫,殿下疼出了一头的汗,甚至有一滴,顺着颊侧滚落在地上,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是哪里疼
“殿下,要不要传御医进府看看”
“没事。”东方青枫呼气,他放下抓在胸口的手“昨晚没睡好,休息下就好了。”
刘司晨
没睡好那也不可能这么疼吧刚才他看着都觉得疼。
“那殿下,你快些休息吧,皇上也真是的,你回来还没两天,就把镇伏司的差事交接过来,一天都不让你休息,害得殿下觉没睡好”
东方青枫根本没在听刘司晨的碎碎念,他额角滴汗,后颈衣领全是汗,已经湿透了,后背的热度慢慢降下来,他知道,是那蛟龙在折磨他,只要他心绪不宁,就给了它机会。
心绪不宁,能让他心绪不宁的事,也只能是她了。
入赘阙氏可真是迫不及待啊,难道一年都不能等,一天都不能等吗就不能等他死后他死了,看不到了,管它洪水滔天。
他很清楚,人煞一旦体内的煞物反噬,最多只能活一年。
一年,他放在桌上的手,不由握紧了,握得紧紧的,最后,慢慢放开了,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他闭上了眼睛。
阙清月小时生活在族屋的镜湖园,因这处院子,有个小湖像面镜子一样,无论夏天或冬天水面平静无波,如一块碧玉,她小时候最喜欢坐在湖边的树下,望着湖面,看着鱼儿游,鸟儿飞。
不过现在,湖已被冻成冰,碧湖也成了银湖,元樱正在那湖上撒欢,摔了一跤又一跤,估计她还没见过湖上冰。
阙清月坐在温暖如春的屋内。
背后是一面暖墙,在这儿坐了一下午,后背温热,很舒服。
面前案子上,已经少了些帐本,有一侍女从梅花树上剪下一枝最漂亮的梅,上面还有雪,插在黛色花瓶中,悄悄地放在了阙清月案前。
阙清月闻到梅香,抬头看了她一眼,见那梅花,冲她微微一笑,那侍女捂着胸口,跑出去了。
她忘着她奔跑的背影,摇了摇头,看向桌上梅。
别说,红中带雪,颇有傲骨,在屋中只放一会,雪化了,雪水浸在花瓣上,更显花朵颜色娇艳,很美。
阙清月一身淡蓝衣衫,配着这枝艳红梅花,坐在案前,手拿毛笔低头写字。
族长阙金宝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当真不知看花好,还是看这位小祖宗好了,真人比花还娇。
梅花浓艳,祖宗清雅,红
与蓝相间,真是人间绝美之景,见之难忘。
阙清月听到声音,抬眼瞥了他一眼,然后不作声地继续在纸上写写划划。
阙金宝乐呵呵地走过来,原地坐下亲切道“小白衣我说小白衣啊。”
“嗯。”她应了一声。
一边看眼帐本,一边写着,头也不抬地道“你找我又有什么事”
“呵呵,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那个,你在罗煞城,有个罗牌,呵呵,听说很受欢迎,它为何叫罗牌,不是阙牌”他小心翼翼问。
阙清月手拿着笔,写了会,随口道“因为在罗煞城,所以用罗字命名,怎么了”她抬眼看向那张高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