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队形散开,一半搜寻伤员一半疏散平民。”他咬着牙扭头带领隐撤退向更远处去。头顶鎹鸦盘旋“蛇柱伊黑小芭内阵亡恋柱甘露寺蜜璃阵亡”
忍了一夜没出声的隐们再也忍不住,边哭边翻,边哭边找,边哭边把离得近的平民从家里拉出来抬远。
“炎柱炼狱杏寿郎阵亡,岩柱悲鸣屿行冥阵亡,剑士灶门炭治郎阵亡鬼舞辻无惨伏诛嘎啊鬼舞辻无惨伏诛”
鎹鸦来来回回奔忙,听到鬼王伏诛的消息几乎所有人都支撑不住,就地坐下大哭不已这场令人疲惫到几乎崩溃的战斗终于告一段落。
“还有谁能起来能起来的随我去翻找幸存者和伤员,起不来的就地休息。”
明明腿已经没有知觉,听到战斗结束的消息却又生出无穷力气。隐们重新回场,按照步骤分区划片从各种能想到不能想到的犄角旮旯里把剑士们拖出来无论死的,还是活的。
“你有见过源千岁吗”
“没。”
“见过源千岁吗”
“不知道。”
“源千岁呢”
“看到她好像往东边去,不对,是西边”
问过无数人,都没能得到明确答案。没有人责怪他为何这个时候执着于寻找失踪人员,谁都知道失踪代表的含义。
“抱歉,请问,有谁见到源千岁了吗”
青年一直找到战斗最惨烈的地带,旁边的隐低头安静替剑士们整理衣衫面容,几度生死拉锯奇迹般活过来的灶门炭治郎流着眼泪摇头将他从彼岸推回来的手里,有一角粉白羽织。
几近失明的香奈乎从衣衫内袋里摸出一枚刀镡,漂亮的海蓝色花纹镶嵌在龟甲状六边形金属上:“千岁姐在童磨的池塘。”
“他把她冻在冰里。”
“”
他接过刀镡奋力冲向废墟深处,断壁残垣阻挡不住脚步。
在冰块里,有概率救回来的,对吧像是电影,,以及医学实验里都有相关描述。有可能的的,一定有办法
就好像只要不承认事情就不会发生那样,青年颠倒着脚步寻觅,完全没注意身后摇摇欲坠的楼阁当头砸下
“啊”
病人惊叫着几乎从病床上跳下来,下一秒他睁开眼睛,两张担心不已的脸跃入眼帘。
“杰”五条悟难得有个正形:“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他夸张的拍拍胸口长出一气:“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回不来干脆把那些烂橘子都杀了吧。”
夏油杰迟疑的将手举到面前空空的。
做梦吗
“你找什么呢说话啊。”五条悟拆开慰问品当着伤员的面把带给他的甜食塞进自己嘴巴里:“藤原监督等你一天也没消息,都快急死了。还好他开车进去找,这才发现那个破村子竟然发生泥石流,真是天谴。”
给他做基础检查的家入硝子接过话头:“藤原为了你差点和上司拼命,总算借调到救援队进去挖掘。”
“对了,防空洞里的那对双胞胎姐妹是怎么回事怎么伤那么严重。”
一连串问题当头砸下,夏油杰怔怔反问:“今天几号”
“嘎你傻啦从你出发到现在也就一周时间。”五条悟大惊失色,拿出手机给他看:“杰你可不能傻,不然就只剩下我一个特级咒术师,会死吧会加班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