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隐不是很害怕我们么,那个为啥总是围着源千岁转”最近没怎么关心八卦的人探究问向身边同伴,很快就有人回答“那个隐就是被她救回来的,稀血,听说还是念过书的先生哩”
“哦”众人顿时肃然起敬“原来是有学问的,难怪胆子也大些”
夏油杰自己听得哭笑不得也没法解释,话都已经传出去这么久了,不认也得认,好歹不再是什么“留洋的学生”,总归不算太离谱。
剑士们聚在一起聊天和隐们聚在一起聊天没什么区别,叽叽喳喳嘻嘻哈哈,没多久两个团体就越走越近,很有汇合的趋势。
他们也不过都是些年轻人。
“就是那个隐”
“对最高那个”
“嚯”
“源千岁吗”
“是啊是啊”
“哇啊”
聊天聊得太过投入忘我,结果就是被水柱大人一刀鞘敲在肩头。但凡摸鱼的人人有份,个也没跑。
“该你们了。”富冈义勇声音低低的,收刀和他起走过来的女孩子“咦”了声睁大眼睛道“义勇,你的声音和夏油好像啊”
“嗯。”他应声点点头,视线移到一直没拿正眼看过的青年身上倒不是看得起看不起的事儿,纯属身高问题,不想抬头。
夏油杰任由他打量自己,顺势仔细观察面前的水柱。
同样是蓝色眼睛,好友五条看上去如同晴空,这人却仿佛平静无波的深海,所有光线都被安静到极点的蓝吸收。
被他扫过的剑士纷纷夹着尾巴低头溜到场地中间待命,富冈看了圈,视线落在最初的“你也来。”
“勿将生杀予夺之权交由他人之手。”
蓝色日轮刀出鞘,隐们开始工作,隔上分钟就要拖个人抬进不远处的蝶屋。只有又被点了名的夏油杰混在剑士队伍里,穷尽毕生闪避上限躲刀。
丸子头青年“”
捡“尸体”这份工作挺好的,并不想要特殊待遇,谢谢
没想到,有天我这个特级咒术师会被普通人轮番吊起来打。
作为头批接受训练且顺利通过的剑士,源千岁并不能像其他队士们那样离开蝶屋,仿佛水滴汇入江河般洒在夜幕中的大地上投入工作。
原因很简单,虫柱不认为她现在能够经受得起鬼杀队定义的高强度战斗。通过考核只能说明柱们承认她作为剑士的实力,不代表她眼下的健康状态。毕竟,自己人下手再狠也不至于往死里去。
“我想你应该不会说只想活到二十岁”服过最后一剂药,胡蝶忍在源千岁额头敲了几下“你真该和炭治郎他们一起去锻刀人村子好好泡回温泉。”
“下次再去喽,想到去锻刀人村子就必须面对钢铁冢”她捞过自己的刀摸摸“炭治郎这是断了几回了”
“两回,大概会被赶到树上去。”说着胡蝶忍笑出声“之前的战斗对新队士来说还是勉强了些。还好只是刀断掉,只要人没事,什么都没关系。”
“是啊”源千岁表示同意“我出去转转。”
“”
“”
“忍,我保证绝对只是散步”少女支棱着脑袋龇牙咧嘴“放开我的尾巴”
“你已经完全没有信用可言了。”虫柱抖抖手里某人的长头发“不过嘛,我也不是什么魔鬼。你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