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自觉开始在意,这一看,才发现似乎真的有哪里不对劲。
任琴“”
这感觉和刚才被吓不同,这种不容易被人注意的小细节往往让人感到细思极恐,恐惧感细细密密地泛上来。
任琴维持着换鞋的姿势,她明明在自己的“家”里,却从头冷到了脚。
解临一语双关地说“而且门口那位看起来不太愿意进来的有洁癖的池先生虽然有时候看起来不太对劲,连别人是真笑还是假笑都分辨不清,但是直觉总是意外地很准。任小姐,除了你以外,你家很可能还有其他人在随意出入。”
被点名的池青“”
池青感到头疼。
他就知道解临这一关很难过去。
解临不仅怀疑有人出入,同时也在怀疑他。
但池青现在没空去细想这些,也没精力应付他,他只是在想那个人白天来过
他来干什么他一般都是在深夜出没,其他时间任琴也不在家。
他难道只是来随便转转很显然这不太可能。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为什么拿走了一双一次性拖鞋
季鸣锐在边上听得一头雾水“所以现在是怎么回事,他俩的误会解开了,又冒出来一个进你家的变态”
“喵呜”
糕糕趴在沙发上盯着他们看,发出一声细微叫声。
猫圆溜溜的大眼睛呈琥珀色,瞳孔里最深的一圈是深棕色,瞳孔里倒映着他们所有人。或许目前能回答他们问题的只有这只一直养在家中的猫,但它除了“喵”之外,什么都说不出。
“任小姐,”池青忽然问,“如果方便的话,能详细说一说你搬来华南市的经过么,越详细越好。”
几分钟后。
任琴坐在沙发里,解临、池青、季鸣锐三人坐在她对面,几人就地进行一番简单审讯。
糕糕跳到她身上,她摸着糕糕缓慢地说“我是这个月月初来到华南市,我还记得那天天空灰蒙蒙的,我乘坐的那班列车凌晨到站,拖着行李箱出来的时候很多店都还没没有开门,我就去一家快餐店坐到了天亮。因为当天就要去店里报道,所以我一边坐着等一边在店里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