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在案件里往往正是这些小特征暴露了凶手。
苏晓兰也顾不得两人并不相识的关系,问“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男人并不觉得冒犯,指指地上“塑料袋。”
“塑料袋底部有严重磨损的痕迹,说明在曾地上拖行过一段时间。”
他说完,又从善如流地拿起苏晓兰先前搁置在灌木丛边上的橡胶手套。
“伤口切面并不平整,有被来回拉扯的痕迹,”男人的手很轻地托起猫的尸体,查看过后,手在猫的眼睛上停留,又很轻地在猫瞪大的眼睛上掩了掩,将猫的眼睛合上,使它看起来走得安详了一些,“这应该是一把小型的锯齿刀。”
“他是谁啊总局的人”季鸣锐小声问。
苏晓兰说“不知道,我刚听到斌哥叫他臭小子。”
此时另外一名全程没说话的男警才恍恍惚惚地开口,质疑道“你俩到底是不是干这行的”
季鸣锐、苏晓兰“”
“他是刑警总队前顾问,解临。”
男警说完,又极为隆重地补了三个字“我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