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战斗是很消耗体能的,还别说一场多人的群战, 更是消耗她的体能,吃饱以后,她才感觉舒服了很多。
天刚亮, 她就起床, 既然已经让他们知道了自己的实力, 她就没有必要再掩饰,起床洗漱, 再到招待所的院子里面耍了一套拳。练习练习, 很久了,她都没有在人前练习。
每一招都是大开大合,看似很容易被攻击,但是动作可以瞬间很快,关住对手, 被周玉兰理解为关门打狗。
在食堂买了一些早点,提着去了张家,她打算离开军区, 一个人住在市区去,办点别的事情。再说了,张家夫妻还要去上班。
“张叔叔, 你还没有走”她记得张治今天天不亮就要走的,怎么还没有走,现在应该到了七点左右,茵姨也没有去上班。
两个皮孩子听见周玉兰的声音,从房间里面冲出来,“姐,姐,昨晚你太厉害了。以后教教我们。”
“行啊,不过学习不能落下,谁成绩不好,以后可别想学。”
“噢噢噢,不会的,一定会好好学习。”
“在学校可不许加入什么这派那派的,你们专心读书就是。”
“嗯,不会的。”学校还是残存一些在继续上学。特别是部队的子弟学校次序依然不错,还能好好的上学,只是一些孩子的脑子里面有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但是大次序还是没有乱。
张治等孩子们说完话才说,“你昨晚和我们的对战,引起了军区首长的注意,想让我和你谈谈。”
周玉兰不明白,能谈什么,只是疑惑的望着张治不说话。
见周玉兰不说话,张治只好继续说“上面想问你,有没有参军的意愿。如果有,马上就能用特招给你办理入伍。”
“张叔叔,我暂且没有这样的想法,没到农村插队,我或许会有这样的想法。可是来了农村,我才知道农民们过得多苦,我还想明年带着他们农闲时打渔,给村里增加一些收入。我也想代替我爸爸陪陪爷爷奶奶,直到现在他们还不能释怀,我的到来给了他们一些对我爸的慰藉,我不想现在离开他们。”
“确实,叔叔婶子们一直不能释怀,你现在陪陪他们也是应该的。还有上面问,你的师父现在在哪儿能找到他吗”
“不能,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每次都是他来找我,可是最近两年,我一次都没有见过他。以后能不能再见到,我也没有把握。他经常说遇到我是缘分,我的根骨极佳,是学习武学的好苗子,才在北京停留教我的。等我学成以后就是他离开的日子。两年前,师父说出去访友,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你们的武学有传承没有”
“有,当然有。没有传承,我师父也没法教我。”
张治问到这儿,心里凉凉,看来上面的想法,自己是没办法帮他们实现,有传承就意味着不会传授给很多人。
室内一片沉寂,没有人说话,这些功法可以传授出去,但是不能轻易的传授出去。太轻易得到的东西,不会有人珍惜的。功法只能捏在自己国家的手中,可不能外流,要不以后可有好戏看咯。
怎么样才能防止功法流出去,部队要是学过的人,以后传出去,那可不好办。必须有套有效的措施出台。不能现在他们大脑一热就学就教。这些周玉兰没有说出来,希望他们能悟到。有一套可以实施的方案以后再来找自己。
从张家告辞以后,周玉兰到招待所退房离开,在省城市中心的招待所开了一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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