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浦江畔的大火,烧燃了黄爷的怒焰,半夜他就知道了此事,在家里大发雷霆,还赶到家附近的烟馆看了看,“一群窝囊废,居然一点也没有发现,人家搬空了咱们的这里,你们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都是一群猪,死猪,睡猪,蠢猪都是干什么吃的。”
“黄爷,真是一点响动也没有,我们还有人没睡,都没有听到一丁点动静。”
“所以你们才是蠢猪。”
手里的绅士棍剁的“咚咚”响,手下的人,全部耷拉着脑袋,不再敢辩解。
又悄悄离开上海,去到苏州待了几天,才从苏州回来。
一回家,周父就高兴的和她说“兰儿,你知道吗那位黄爷前几天被人端了他所有烟馆的大烟还有仓库,真是大快人心,真的,听说他现在还在家里哀嚎呢”
周父兴奋的直搓手,显然还记得钱三来收保护费的事情,再说他生平最讨厌抽大烟的,两者合在一起,那就更高兴了。
“爹,还有这事,看来我不在上海期间,还发生了这么多事,居然有人敢摸老虎的屁股,不怕被虎咬。”周玉兰装作刚刚知道一样,脸上还有惊诧的表情。
说到这个周父就很兴奋,大有要讲三天三夜的意思。
黄爷也没有怀疑到周玉兰身上去,之前的嫌隙已经过去一段时间。说不定人家已经忘记了这事,还有就是这么大的动作,又无声无息的,也不是一个离婚妇人能办的到的。不是他小看女人,他只是不可能高估女人。在他看来就这事他估计也办不成。
上海滩最近把这事传的沸沸扬扬的,到处都在说这事,各种小报还有大街上都能听见很多人幸灾乐祸的说这事。法租界收敛一点,毕竟黄爷管着这里的治安,普通百姓当然不会在大街说这事,只是成群的说这事。
几年以后,周玉兰的生意越做越大,涉及的领域也是越来越广,在上海滩她的名气越来越大,只是她很低调,很多宴会还有一些活动不是必须要出席,她都不会出席。尽量在家,多陪陪老人和孩子。明面上一些事都是查利帮忙办的。
“查利,我们最近要放慢脚步,要停下来歇一歇,我们吃肉,肉汤给别人喝,这样才能长长久久的做生意。”
“好,我最近也回家一趟,顺便度度假。”查利耸耸肩,摊开双手摆摆,他也知道这里是上海,是最安全但是也最不安全的地方,死个把人是小事一桩,自己也不能全部把好事占全。在上海挡了别人的财路,可能真的很容易消失不见。见好就收,才是王道。
于立清放下手里的报纸,他最近接受一家报社的邀请,来到上海工作,看到报纸上又一次说起上海滩商业大亨,里面就隐晦的提到他的前妻周玉兰。他没有想到自己看不上的女人,本事这么大,名满上海滩。大多是赞美和称颂的,她乐善好施,还有人美心善。
经常的做些好人好事,也经常帮助人。
他和张敏薇这几年一直没有孩子,家里的父母一直埋怨他,说他不该和周玉兰离婚,有喜欢的娶为姨太太就是,没有必要和守在来家伺奉公婆的正妻和离,现在乖孙孙也见不到,张敏薇又下不了蛋。自己只要回去,老父老母就哭的稀里哗啦的,看着老人满头的银发,他觉得自己做的很不好。
沉思很久,于立清进到房间里换了一身体面的衣服,长呢子大衣,还有干净光亮的皮靴,朝振兴小区而去。戴上近视眼镜,斯文儒雅,看着还人模狗样的。他信心十足的去找周玉兰要儿子,他是孩子的亲爹,亲爹要见儿子是天经地义的。
振兴小区不会让住户以外的人随便进出,只要看到陌生的面孔,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