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
白棠。
他的嘴角开始上扬,憋着笑的胸膛微微抖动,传来一丝刺痛,辛普森低着头疑惑地往疼痛的地方看去,看到他的腹肌上全是抓痕。
特别凶残的抓痕。
至于后背嗯,后背火辣辣的感觉,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昨天晚上“做梦”做了好几次的辛普森陛下,想要尝试一点别样的姿势。
于是他被白棠骂了禽兽。
记忆有些模糊不清,因为亲吻白棠时,吸到的香味过于浓烈,几乎要摧毁他的理智,灵魂从躯壳中放飞,他所做的一切都在遵循自己的本能,得到快乐,享受快乐。
他记得有一滴泪从墨绿色的眼眸中流出,濡湿了黑色的睫羽,白棠带着哭腔,被逼到极致颤声骂了一句“禽兽”。
他贴着白棠的耳朵低低地笑了,几乎是咬着那秀气的耳垂,理直气壮道“我就是禽兽,你来驯服我吧。”
泪滴尝起来是微咸的,白棠尝起来是超甜的。
驯兽师骑在胆大妄为为非作歹的禽兽身上,泼墨般的长发淋在雪白的脊背上,他红着眼,哭得梨花带雨想要驯服那只禽兽,最后累得气喘吁吁,精疲力尽,被热情高涨的禽兽扑倒在地。
如果没有被勾魂香的道具迷得神魂颠倒,那么辛普森还可以克制地对待白棠,不会拼命索取,然而他那成年人基本的自制力都被勾魂香瓦解得一干二净,就别说什么克制了,昨晚发生的一切还是在辛普森精神力强大,没有过分堕落的结果。
所以导致白棠现在精神有些恍惚,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就和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对视,白棠吓了一跳,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指腹上的酥麻感让白棠僵了一下。
辛普森那只来者不拒的大白虎,他昨晚气急了,抓狂地拿脚去踹对方,没有想到辛普森抓住他的脚踝,特别厚脸皮地舔了上去,从脚趾一路到大腿内侧,白棠现在两条腿都在抖。
一点力气都没有,宛如一条咸鱼瘫在床上,回想起昨晚还会鲤鱼打滚,滚到角落里的瑟瑟发抖。
“棠棠,早上好。”男人低沉的声音像是从心窝子里掏出来般温柔,目光触到那些红痕,辛普森缓缓红了耳朵,露出了略显娇羞的神态。
白棠“”
白棠觉得自己有些肾疼。
已经半身不遂的白棠默默钻进被窝,表达自己不想搭理辛普森的决心。辛普森看着忽然消失的白棠,一脸懵逼,他愣了三秒,反应过来后赶紧钻到被窝里,和白棠面面相觑。
白棠面无表情地翻过身,漂亮的脊背映入辛普森的眼帘,从背部到臀部的那一段线条轻佻又柔和,漆黑柔顺的黑发披撒在背上,黑白对比鲜明,在清冷的黑白两色中,有着点点红痕,像是踏雪寻梅图。
辛普森再一次看呆了,这是梦里也想象不出来的美好画面。
没见过世面的大白虎伸出来了他的爪子,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腰窝“棠棠”
白棠的腰从被辛普森按的地方开始,软成了一汪水,他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然而嘴边那声含糊不清的闷哼还是暴露了他。
听到声音的辛普森赶紧道“棠棠你哪里难受,我来帮你揉揉。”说完就开心地上下其手。
场面一度非常残忍,可怕的大白虎伸出他的利爪,对一滩水做出了不可描述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