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奺挣脱他手, 一脸异样的夹住一根银针在指尖, “我警告,你不要再对我动手动脚,不要以为我把昨夜的事给忘了”
银针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她眼中的嫌弃那么明显,轩辕梵眉间一皱, “昨夜什么事”
方奺“”
“不想和你说话”方奺气的转身就走,见过耍流氓的,没见过这样耍流氓的
敢做不敢认, 算什么男人
继续在柜台前抓药, 方奺只看到那个耍流氓的人在跟他爹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仿佛像注意到她的视线,两人干脆一齐进了里屋,门口的明一死死的把守在那。
堂堂一个皇帝, 净做一些见不得的事,方奺也不想理会,不多时, 她就看到那两个人走出了医馆, 连个招呼都不打。
见现在没人, 她就进去内堂,就看到她爹皱着眉头在那沉思着。
“爹,你们神神秘秘在说什么呢”她好奇问道。
方父定定的看了她眼,叹口气,“你娘的确有不对, 你师叔也太过偏激,你又还年轻,又怎么斗的过那两个人”
这是她爹第一次提及当年的事,方奺知道他的意思,这个女主可不是圣母玛丽苏,她看不顺眼的人通通不会手软,自己又是仇人之女,后果会怎么样可想而知。
“我会替他解毒的,等他毒解了后,那个女人应该不会再找我们麻烦。”此时方奺只能这样安慰自己,毕竟女主虽然心狠手辣,但也不会滥杀无辜,自己替她儿子解了毒,这桩恩怨应该清了吧
方父没有说话,摇摇头,就走出了内堂。
方奺总觉得轩辕梵和他爹说了什么,做皇帝的哪个没有心机,不知道说了什么,不然他爹怎么会变得这么多愁善感
到了晚上,奇怪的是,她爹竟然还亲自下厨给她做饭,方奺莫名有些受宠若惊。
烛火悠悠,看着她小口小口吃着土豆片,方父老眼一眯,认真道“在外防人之心不可无,哪怕是身边最亲近之人也是如此。”
方奺一脸懵逼的咬着筷子,不明白他爹怎么突然给她讲起大道理了
可下一刻,她就觉得脑袋一阵天昏地暗,还未开口,眼前顿时一黑。
等她醒来时,只觉得周围摇摇晃晃,迷迷糊糊睁开眼,首先入眼的则是一块厚重的车帘,只见偌大的车厢内飘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她正躺在一张软榻上,身旁的木桌上摆着一些精致的糕点茶水,幽幽清风投过车帘不断吹进
方奺揉了揉额心,随手一摸,突然发现自己身上的银针不见了
一把撩开帘子,她就看到明一在前面赶车,就在不远的前方,一道熟悉的身影正高骑马上,似乎为了配合马车的速度,身下的棕马走的格外缓慢。
“这是哪”方奺一把抓住明一的后衣领,愤怒的视线不断扫过周围林立的树木。
霎那间,马车周围其他的侍卫纷纷回过头,向她投去注目的视线。
“这个”明一费力的把自己衣领拽了回来,有些心虚的瞥了她眼,“应该是你爹觉得做皇妃比做一个女大夫好,所以就”
“放狗屁”方奺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快停下”
现在想想,方奺知道他爹给她下了药,按理说她应该察觉出来的,可由于是太亲近了,她当时也没往其他方面想,却不知他爹竟然真的给他下药
被她吼的耳朵疼,明一只得停下马车,下一刻方奺就从马车上跳下,不顾这荒郊野外,直直往回跑。
可没跑多久,一阵马蹄声突然来到她跟前,只见轩辕梵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