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来具体说了什么,霍楼已经记不得了,他只单控制住自己的燥热渴望,便已经仿佛用尽了毕生的气力。
霍楼不断告诉自己,想点别的,转移注意力,不要想衣既明的唇,衣既明的唇曾经衣既明客串过一个大热i改编的仙侠剧,在里面演一个清冷禁欲的仙尊。仙尊为玉石所化,天生不识情爱,修的是无情大道。但于灵气浩渺、万千修仙者中,只一眼,便让妖女设定的女主心魔丛生。
“他的唇形不是最好的,却是让人最想吻上去的。”
极尽采摘,肆意拥有。
剧里有一幕,是心魔幻化成仙尊的模样,一袭烈火红衣端坐在碧霄之上。求而不得半生的男人,就这样半歪在扶手旁,单掌托腮,眼神睥睨的微微昂起下巴,用命令式的口吻下达了一个让人根本不想拒绝的要求“吻我。”
霍楼覆身而上。
梦就醒了。
他怔怔的抬头,看着吊灯,心想着,可去特么的唇形不是最好的吧,还有比明明的唇更好看的吗没有了
第二天一早,衣既明就开始了和霍楼同进同出,每天一起忙活的生活。只短短几天的事情,他们就比宁不臣还要忙了,回来晚的时候,衬的宁不臣就宛若一个留守儿童。
留守儿童只能白天见缝插针,在他们仨才建起来的微信群,问他的两个家长。
菜得理直,躺得气壮3人
宁不臣才不要结婚呢你们最近干嘛呢,我马上就要走了qaq,什么时候再约几局。
衣既明工作中,回去说。
霍大侠工作中,回去说。
气的宁不臣差点摔了他的手机,愤愤不平的和助理叨叨“我觉得我被排挤了,你说他们会不会在我之外,还有个小群只有他们俩个的那种”
助理“哥,两个人叫单聊吧”
宁不臣“”他不管,他也要在这个三人群里,再搞出来两个小群一个不带衣既明,一个不带霍楼
衣既明和霍楼的手机几乎是同时响起来的,看着相似又空挡的群,并排坐在一起的他们沉默了。
讲究剧组在敲定了男二由衣既明临时顶上后,就着急忙慌的高效运作了起来。择吉日随时开机。开机之前的这些天,剧组分了好几波人,多线并行的同时操持、调整着各种七零八碎的事情。好比专门围绕衣既明,抓紧时间又多开了几次剧本研讨会,本意是让几个主要角色之间互相熟悉,多磨合一下。
霍楼的注意力却放到了他和衣既明是坐在一起的紧挨着转椅稍微放低一点,两人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就得越线挨到一起。膝盖抵着膝盖,隔着上好的布料,偶尔还能感受到从对方结实有力的大腿上传来的热度。
每每这种时候,霍楼的内心就和过了电似的,酥麻传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四肢百骸里流淌的都是容易得糖尿病的甜。
根本无心工作。
霍楼就是这么接受的和男神成为同事的设定,每天都是高高兴兴上班去,开开心心下班回。同进同出同寝,霍楼心中想要和衣既明当邻居的小心思,再一次死灰复燃。变态就变态吧,他认了
霍楼的积极情绪,感染了讲究的导演周浪,研讨会是越开越晚。
直至这天,连霍楼都有点坐不住了,他先是和个多动症儿童似的,不是看腕表就是看手机,每一秒的过去之于他都像是凌迟。
这种不耐烦,在被霍楼视为“辣鸡时间”的反思讨论环节,达到了顶峰。
可以说是百蚁噬心,没着没落。
既看不到衣既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