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景两家是联姻的关系。
可在他们两家之中, 庄家却是占为上风。
江中庄家是百年世家,蕴涵更是不用多说。
在他们最为顶峰的时期,家中更是出了三位朝中的文人。
只是可惜, 现在江中庄家有些落寂了。
完全不能够和鼎盛时期相比。
和景家无非就是有着一层儿女联姻的关系在,可是真要说起来, 景家没有这个资格来到他府上声讨, 毕竟要知道, 庄辛延虽然是庄家被驱逐的人, 可是一开始, 这人并没有针对江中庄家, 而是针对的景家纸。
他不过是看在两家的份上,出手助了一臂之力,至于成与败,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庄钰山沉声而道“景老弟, 你要明白, 庄辛延不过就是一个毛头小儿, 你现在这般的忌惮, 未免太过了吧, 要知道,景家纸有大几十年的蕴涵,这些年来,与旁人争斗, 景家纸从未输过一次,就这次, 不过就是一个区区的农家子,难不成景老弟就怕了”
景晔书对这番的夸奖,没有感觉到一丝的欣慰,甚至他能够感觉的到,面前这人话中的讽刺,他怒道“所以庄老哥的意思是,你们庄家就不管了”
庄钰山只不过轻轻笑了一声,却并未再说什么。
景晔书心中大怒,可他同样知道,庄家是庄家,景家是景家,两者之间平时的时候能够拉扯对方一把,可是一旦真要出现个什么事,第一个放弃的便是对方。
就比如现在这个时刻,庄钰山这话,何尝不是代表着他们方家的意思。
然而,景晔书有些另外的担忧。
如果不是庄辛延即为的难得对付,庄钰山又何尝会是这样的态度。
他面上流露出凝重,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突然跑进来一个男人,他大声喊道“家主。”
这人也根本顾不上房间里面还有其他的人,直接就是大喊的道“家主,属下接到消息,南方有一行朝廷之人,所带着是遗失玉玺和男后,他们正朝着上京而行。”
庄钰山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惊讶,这件事早就已经传出,从一开始的惊讶渐渐的已经平复。
然而,这人紧跟着又道“属下还听说,这次能够寻到男后和玉玺,是庄辛延立得功劳。”
景晔书脸上带着痛恨,咬牙的说到“又是他”
那人看了看景家的家主,顿了顿才道“属下还得知,这次庄辛延并未要的功劳,而是剑走偏锋,上供了一批上等品质的宣纸。”
景晔书这下是彻底的待不住了,转身就离开了庄家。
庄家不肯出援手,那他只能够靠自家的本事。
而庄钰山同样的也是吃惊不已。
其实,他心中并不是没有后悔,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选择当初就没有帮助景家出手想要陷害庄辛延,好在最后并没有陷害成功,现在他还是能够有挽回的余地。
他现在面临的两条路子,一条是继续下去,与庄辛延死磕到底。
再来一条,便是投诚,将江中庄家的位置让出去,他这个家主的位置将不在属于他。
庄钰山脸上瞬间就是笑起。
如果他真的舍得这个位置,当初就不会将嫡系那一方直接驱逐了。
他想,既然已经决定下来,那便得开始想想,该如何着手了。
而说溪山村这个时候在忙碌什么。
忙碌的是准备好贺礼,各自喜气洋洋的朝着庄家的宅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