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私房钱掏不了了,也只能够掏家底了。
吃完了饭,在回去的路上,两人如同孩子般时不时的打趣着,可庄辛延却一直牢牢的抓着林其的手。
庄辛延将鞋踩进雪地,一阵咯吱咯吱的响,他道“明日咱们去镇上一趟吧,家里还得买些银炭,我瞧着马奶奶脸上都起了裂,再买些油膏。”
林其任由着庄辛延晃着他的手,“银炭就不用了吧,去山脚砍些柴火就成。”
“你就当是为了炭糕想想吧,在屋子里烧柴火尽是烟味,它都待不住。”庄辛延说着,其实他也是知道是因为银炭太贵,林其便不考虑,以着炭糕做借口,林其说不准就能够答应了。
果然,只不过林其说的与庄辛延想的有些区别,只听到他说道“那成,怎么说炭糕也给我捡了两个银锭子,是该奖励奖励它。”
望着轻微歪着头,笑的双眼弯弯的人儿,庄辛延立马便是附身上前,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坏家伙,为夫可真是身无分文,你可得养着我。”
林其一巴掌就是将他推了开,迈着大步向前走去。
脸上绷着笑,可就不搭理身后的人。
既然打算去镇上。
林宝成干脆坐了趟哥夫的顺风车。
村口的桥在下雪的前夕就已经造好,平坦宽敞,令着村子里的人是夸了又夸。
进村出村也极其的方便。
庄辛延也没坐在外面赶驴,反正驴认得路,他们也不急,慢着来就是。
林宝成确是急的不行,昨夜里做梦要么就是酒楼的掌柜又定下了大数量的咸蛋、要么就是沉着脸找他退货,弄得他是一整夜都没睡好,现在更是想早早的去酒楼看看情况。
瞧着哥不赶车,他干脆着坐到了前面去,拿起鞭子吓唬着黑驴,让它快些走。
结果这么一吓唬,反而比平常到镇上还晚了些。
林宝成跳下了驴车,对着这个架子极大的黑驴是无可奈何,可又能够怎么办打狗还得看主人,他可没这个能耐能欺负哥家的黑驴。
哪怕就是一头驴他也不敢
挑着扁担,林宝成道了别后便朝着酒楼的方向大步迈去。
庄辛延两夫夫本就是来逛逛街,自然也不急,一家一家的商铺,慢慢的逛着。
瞧着有什么不错的物什,庄辛延便直接拿下,林其便跟在后头付钱。
等逛了三条街后,庄辛延才后知后觉,这买买买的对象,好像有些不同啊
还没等他解惑,林其扯了扯他的袖摆,说道“前面就有一家油膏铺子,我们过去瞧瞧。”
所谓的油膏铺子其实就是胭脂水粉的铺子。
刚迈进门,就是一股子胭脂的味道,令着两人不约而同的就是皱起了眉头,店中的小二一见到林其双眼就发了光,别的看不出来,可这人身上披着的斗篷就能够知道价值不菲,自然是个大客。
他迎上前,便道“客人,可是需要什么咱们铺子里新进了一款水嫣红的胭脂,极为的不错,您要不要瞧瞧”
林其眉头就是一拧,连忙就是摆手“不用,我只想要买些油膏。”
油膏的价钱自然没有水粉的高,店小二也许是想要多卖些出去,所以又加了一句说道“涂些胭脂,脸上的气色会好一些,就是咱们镇上官老爷家的夫郎都是用的这款呢。”
林其听着倒是显得有些迟疑,将目光落在了身边人身上。
被瞧着的庄辛延有些一言难尽,他是真的看不惯脸上抹粉的男人,特别是一亲下去就是啃一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