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响才发现自己一个激动,少打了个两个字,是吴芾昱的小弟。
而这时候吴芾昱正跳脚地指着荣京,让周围人上去去抓。
荣京怀里还抱着一个湿透的埋着脸的男人,处于被孤立的位置。
听到谢凌那句话,吴芾昱一愣,看了看谢凌,又看了看荣京。
弟弟,哪来的
谢凌不就只有一个弟弟,谢二少谢纪晟吗
吴芾昱看着谢凌的西装,和荣京身上穿的,出自一个系列,而且这种定制的西装,在细节上就能看得出走线精致流畅,不是随便买的二三流品牌能比拟。
忽然想到了什么,哇一叫“他是那个拖”油瓶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谢凌瞪了。
吴芾昱立刻改口“我是说他就是谢大哥你那脱线可爱的弟弟啊”
什么弟弟,只不过是谢家家主第三任老婆外面带来的拖油瓶,鬼个弟弟哦。
而且据他的了解,谢凌和这个弟弟关系很一般,怎么现在这么好
他这边是被欺负的好吗,谢凌那一副心事问罪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谢凌忽然感觉到了身后有什么,转头看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跟在自己后面的青年。
那青年一脸憨厚,在谢凌的眼神下立刻关了手机,他这不是太震惊导致忘记关直播了吗,他这个直播房间是上锁的,只是给同班好奇的同学们看看传闻中的豪门宴会。
偷偷跟来的青年就是纪乐平,他看了眼远处根本没注意自己这边的荣京,小心翼翼地退场了。
他现在有点晕,需要捋一捋前因后果,才不管直播间里嗷嗷叫的同学们。
你们震惊,你们不敢置信
我在现场,我比你们还不敢置信
说好的穷人呢,说好的没有人脉呢,你却偷偷地藏了身份混入我们这群草民中。
你图啥
图被排挤啊
谢凌赶走了闲杂人等,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吴芾昱太阳穴浮出青筋,明明吃了止痛药,但脖子后方的关节处却仿佛在隐隐作痛,想到谢凌平时六亲不认的作风,现在这么护着荣京,肯定是没办法教训人了。
只能强笑着说“都是误会,刚才我们和这个服务生一块儿玩闹着,可能有点过火了,谢小少爷就过来教训教训人。”
吴芾昱瞪了一眼还在水池里泡着的黄毛“对吧”
黄毛看看荣京,又看看谢凌,敢怒不敢言,只能赔笑道“是,是是。”
对了,哥斯拉叫什么名字来着,他只记得不姓谢。
其实对这个人,是有一点印象的。
吴芾昱以前觉得拖油瓶也是个有骨气的,早年就和他那个菟丝花母亲进了谢家,本来谢詹宏也说可以让拖油瓶改姓谢,但这小孩子倔脾气,硬是拖着没改姓。
小时候吴芾昱曾经还佩服过这人的硬骨头,不过后来听说他把谢二少打得头破血流,又觉得这是个脑子拎不清的。
吴芾昱见谢凌不说话,又说“都是玩玩,算了吧。”
谢凌知道,吴芾昱这么说,就是这场事故就算这么揭过了。
谢凌不想在今天这日子里,节外生枝,对荣京说“回去了。”
说完这话,却没有人动,所有人的方向都是同一个。
周围的气氛,忽然有了些热度,原因就出在荣京怀里的少年身上。
少年的头发在滴水,一点点滴到衬衣上,衬衣的布料贴在身上,在灯光的交织中,如玉的肌肤颜色若隐若现,蜿蜒而下,勾勒出那纤细腰肢,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