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血灾来的可真是异常凶猛
宋清风也不是啥都不懂,队里的小伙子经常聚在一起说这些女人间的事,他也了解七七八八。
反应过来后脸通红一片,浑身一僵,站着不敢动,更不敢看她。
比孔嫣还尴尬、还无措。
又来了
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孔嫣咬了咬唇,哼哼唧唧道“我要换衣服,你不许看”
宋清风看了她一眼,低下头,双手垂在身侧无处安放,僵硬着身体不知道该如何动,最后愣愣的点头。
衣服都没穿就直接出去了。
走远了反应过来,回来又将门给带上。
孔嫣换好月经带,见秋裤上也弄了不少,好在她还有一件,赶紧拿了出来。
好了后,拿着盆去了厨房。
厨房的炉灶通着宋爸宋妈的炕,所以每晚都在锅里放了水,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就有热水用。
宋清风也在厨房,正拿着瓢倒水搓腿。
孔嫣抿了抿嘴,家里只有一个瓢。
转身走到橱柜旁,拿了碗出来舀水。
没敢多看,弄好后赶紧回了房间。
宋清风看到到她了,一僵,头垂得更低,手也搓的更卖力了。
好像这样才能掩饰自己的尴尬。
两人比大姑娘还害羞。
孔嫣回到房间,先将自己腿上沾到的血擦干净,然后用剩下的水泡衣服。
动作十分麻利,想在宋清风回来前赶紧上床。
哪知道掀开被子就发现连床上都有。
这咋办
总不能就这样睡吧
正发愁着,宋清风回来了。
身上只有裤衩。
宋家也不富裕,每年得到的布票和钱也仅够做一身衣服,哪还有钱买什么秋衣秋裤
队里人都是这样,直接光着身子套棉袄棉裤。
她这一身还是孔爸孔妈寄过来的,她妈在纺织厂上班,能弄到布,加上孔妈手艺也不错,都是她做好了寄过来的。
宋清风磨蹭了好久回来,原以为她睡了,哪知道她正站在炕边。
听到关门声,回过头看他。
两人都十分尴尬的别过头。
最后还是孔嫣先开口,看着他道“床单脏了。”
宋清风一顿,走了过来,见床中间染了一大块血迹,默了默,最后走到炕头,将最里面的红木箱子拿出来,翻出一块比较破的垫被。
这房间原先就是他住的,结婚时虽然匆忙,但该有的都有,被子都换了新的,把他以前用的都洗了收起来。
他动作更利索,直接扯了垫单。
弄好后两人笔挺的躺到炕上。
孔嫣不敢侧身睡了,那个东西一点都不安全,只能仰躺着。
身心放松下来,这也导致她腹部难受的感觉越发明显,刚才太紧张没什么感觉,现在才是真正的难受。
手捂住肚子,浑身有些发冷。
她以前有个室友就是痛经,每次来都折磨的半死,没想到很多都不曾经历的她来到这里真是什么都遭受了一遍
不行了,她难受死了
孔嫣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推旁边的宋清风。
宋清风还没睡,察觉到她的举动,赶紧起了身。
他听不见,也忘记了还有助听器这回事,急忙下去重新点上煤油灯。
回过身,就看到她脸色惨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