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还不满二十周岁,订婚后,两人的婚礼定在明年的二月份。温馨的婚礼过后没多久,秦怡姝就回去了,她也出来小半年了,孙敬勇的电话已经从最初的一周一次打到一周三次了,再不回去,孙敬勇估计得疯了。
这么久不见,秦怡姝也有点想丈夫了,她直接去了丈夫的驻地。她是这支部队的老熟人了,门岗给孙敬勇打了电话,没几分钟,孙敬勇就来了。
孙敬勇提上东西,领着秦怡姝往家属区走,两人没走多久,迎面便遇上了一名军人,他提着行李袋急冲冲地往外走。
秦怡姝多看了他一眼,孙敬勇对她道:“他就是周文海。”
秦怡姝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秦怡姝对周家的印象十分的差,对周文海这个男人的印象更是差到了极点,在她看来在,周文海是个极其不负责任的男人,他跟苏秋荷的事情虽是阴差阳错,后续处理得也可以,但后来一听说苏秋荷怀孕,他便迫不及待地跟自家外甥女解了婚约。他是对苏秋荷负责了,可他对她外甥女负责了吗
他跟她外甥女一同长大,温成志那个畜生对她外甥女怎么样,他真的不知道吗他跟她外甥女的婚约是怎么来的,那么多年了,他难道就不了解他这么干脆利落地解除了婚约,他真的就不知道温成志会给她外甥女找什么样的人
按照孙敬勇的说法,周文海是个十分优秀的军人,他们团组织了好几次的对抗演习,周文海的表现都十分优秀,说一声运筹帷幄也不为过。这样的男人会想不明白那些问题
他不是想不明白,而是不愿意想吧说到底,不过是冷血而已。
“他这么匆忙,是要去做什么”
孙敬勇并非周文海的直属上级领导,因为他是温馨的前未婚夫的关系,孙敬勇对他多了几分关注,对于妻子的询问,他道“说是老婆生了孩子后不见了,回家处理事情。”
秦怡姝一怔“不见了怎么回事”
孙敬勇摇摇头“不知道。”
秦怡姝诧异了一瞬,便将问题抛开不管了,跟着丈夫进了家属院。
周文海风尘仆仆地回到湘省,从湘省火车站出来,他步行到客车站坐车回家,路过贺修年开的瓷砖店,温馨正好跟贺修年手挽着手从和店里走出来,贺修年手里拿着一根红彤彤的糖葫芦,温馨仰着头对他说话,脸上的表情十分生动。贺修年微微侧着头看着温馨,宠溺又温柔。
周文海看着他们的互动,心里忽然十分难受。这两个人一个是他从小到大的未婚妻,一个是他从小敌视到现在的表哥,他们的结合,让周文海万分不舒服。
他提着行李的手紧了紧,想要穿过马路过去跟他们说话,却看到两人上了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车子在二人上去后很快驶离,周文海看见那辆车的车牌,愣了愣。
一直到坐上回家的车,周文海都没想明白贺修年跟温馨为什么会坐上那辆车。
周文海回到家,比起上次回来,家里明显要乱了很多,院子里晾了一排的小孩儿衣服跟尿片,院子里鸡鸭到处乱跑,屋子里传来小孩子的哭闹声以及周母呵斥小孩让他别哭了的声音。
周文海推开门,他妈背对着他在冲奶粉,一个小小的孩子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捏着小拳头哇哇大哭。
周文海走近了,那个小孩的面容清晰地映入了他的眼帘,这个小孩,长得跟他可真像。
还不待他细看,周母便发现了他“你这死孩子,怎么走路没有一点声音的,要不是我年轻,早就被你吓死了。”
周母的嗔怪道,周文海放下行李,坐在床边看孩子“接到我爸写的信我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