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给兴民党和洪门大大长了脸,总部位于成都的兴民周报一方面转载了官方报道,另一方面也记录了赵清漪代表兴民党响应全国抗战的号召参战目的,打出兴民党和种花青年的血性。
赵清漪睡了一个长达十二小时的饱觉,然后吃了饱饭,问起佣人司徒维的去处,听说一早又去接一批从南边运来的药品。
赵清漪也觉得他真够忙的,这些事因为很多得力兄弟派去护送学生迁移了,而那十个兄弟有一半多伤着,他不得不亲自出面。
听到外面还是炮火震天响,赵清漪觉得自己应该上前线再杀几个回合,虽然不能整体上挽救江南战局,也好过这样等着。
他们住在租界还好一点,而华区的地方也早就乱成一锅粥了。
赵清漪正想着到了10月,大会战将会有变,日军要对果军进行大包围,老江那时还指望九国公约签字国干涉,延误战机,让果军陷入包围,撤退又无序,这就为金陵保卫战的失利埋下了祸根。
如果不是这样整个大会战的战果哪里会是这样
所以,本国主权的事指望外国干涉这种毛病真会害死人的。这只有接触果府高层,到了10月才有一分希望。只希望老江在寄希望西方列强时也不要让军队这么轻易陷入包围,失望于西方列强的嘴脸后下令撤退时把话说清楚一点。
她没有军队指挥权,此时她就算想另立山头拉队伍也来不及了,况且现在也没有钱粮装备,她也只能与虎谋皮。
她正在书房里想着这些事,佣人来报,说兴民党成员舒雅来求见。赵清漪也想把这几个念护理的党员带在身边,方便她打仗时救治伤员。
舒雅和一个年轻干练的洋装女子、以及一个穿着一件淡蓝色衬衫的男青年坐在客厅,赵清漪下了楼来,她们才能站了起来。
舒雅微笑道“主席,你休息得好吗”
赵清漪说“你也忙了几天了,不好好在家休息一下,有什么要事”
舒雅介绍那个女子,说“这是我堂姐舒馨,她是申报的记者。这是她的搭档张修先生。”
舒馨微微一笑道“赵主席,您好。我们来得冒昧,还请恕罪。”
赵清漪哪里会得罪记者,况且这是自己内部党员的亲朋,赵清漪道“舒雅的姐姐,也是我的朋友,快请坐吧。”
赵清漪才听他们陈述了果府已经对那次大捷进行了报道,蔡旅长和201旅一些剩下的将士也接受过采访,但是市民们还是对他们夫妻、十死士十分有兴趣,想要采访他们。
赵清漪说“我丈夫今天出门办事了,十位兄弟中没有受伤的出去了,受伤的在家里养伤。我可以让人去问一下他们方不方便。”
舒馨道“那么赵主席可以接受我们的采访吗”
赵清漪说“我听你陈述,蔡将军他们应该已经叙述过战斗的经过了。”
“那是军方的叙述,我想作为一个国民,一个新思想的女性,一个爱国者,对于这场战争和战争的感受,一定有不一样的角度。”
赵清漪说“其实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触动。我并不喜欢战争,我的孩子才周岁,我很想带着他,可以和我的丈夫平平安安过日子。是这个时代逼得所有人奋起反抗,我就是其中之一。我们兴民党之前提倡学生们后撤,保留实力,他们确实没有战斗能力,但是有为抗战事业作贡献的潜力。现在,兴民党里能杠得起枪的人只有我,那我只能去了。”
“那么当时你害怕吗”
“打仗的时候是没有时间害怕的,一害怕死的就是自己。像我所遇上的蔡将军201旅部和66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