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还想借着族叔的关系在江海市政谋了一个职位,有权就有钱,但是今天他的日本贸易伙伴给他介绍了一个实业社的高层,对他很是客气。
汪谨近年不太得志,只有花架子, 能得到他所崇尚有日本强国人的重视, 心中才感舒爽。但说种花要与日本大战, 在他看来是完全没有胜算的, 日本的工业强大, 陆军、海军的现代化完全是超出种花人的想象的。
汪谨鄙视着那些自诩爱国的人无脑地高喊什么抗日救国之论,是引着全体种花人去送命, 人全死光了,国还在吗
汪谨认为那位日本实业社的高层朋友说得很对。那些抗日分子完全脱离种花是弱国,处处不如人的实际情况。如果种花能接受日本的先进文明,让日本来帮助种花建立新的秩序设立先进的教育,建起工业, 两国共荣才是好的办法。这样国人不用打必败之仗,不用流血, 却能有机会脱胎换骨了。
日本人已在华北动手,江海大约也快了。
汪谨对此有所期待因为一旦日本人来建立种花的新秩序,他这个留日生的机会就来了。他精通日文和日本文化, 一定会受到日本人的重用,他哪里还会在江海做生意都惨淡经营不过此时,江海还平静,国人多是看不清实际的榆木脑袋,他要是说出自己的想法,只怕难在江海立足。
江谨回到家时还是兴奋的,听家里的仆人说太太动了胎气,刚请医生来看过。
汪谨自然和大部分男人一样关系自己的孩子,自认为与钟露也有些夫妻情分,钟露事事依他,又崇拜他,除了脸很是不及赵大美人之外,其实也已是贤妻了,况且她身材很好又年轻。
汪谨回到房里,见钟露正倚在床头,脸色很不好。
汪谨走近,问道“夫人,哪里不舒服”
钟露本来就是敏感小心眼的女人,现在一怀孕可以说是能见花落而迎风落泪的女人。她在孕期里也觉得自己异常尊贵,她肚子里可是有他的儿子,是他汪家的继承人。
女人这时候就该被宠宠宠的,她当初争来的命,过程辛苦又委屈,这时候不尊贵,什么时候尊贵
钟露听到丈夫这一问顿时便如受了天大的委屈,一双眼泪落了下来,说“啊哪嗒,你回来了。”
钟露在学日语,因为丈夫是留日生,她也对日语感兴趣。
其实赵流氓也精通日语,为了吸收知识之外,也方便忽悠日本人。
当初她当副总理的那个角色,在两国建交后外访时受到他们本国英雄一样的规格待遇。
她还去曾亲自炸毁过的东大用流利的日语脱稿演讲,让当时的日本国内掀起了“种花女侠热”他们也没有觉得她这个名号是靠杀日本军人而塑立的就该被打倒。
她流利的日语确实在忽悠日资投资、援助和技术引进上起了很大的作用。
汪谨说“怎么哭了呢”
钟露扑进他怀里,说“只是觉得好难过,好难过,医生说孕妇就是这样的,啊哪嗒,我不是故意要让你担心的。”
汪谨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背,说“不要难过了,有什么事还有我呢。”
钟露忽然试探地问“公司公司的生意还顺利吗现在两国关系好像很紧张,会影响贸易吧。”
汪谨说“没有关系,我会处理的。”
钟露问道“这样下去,两国会全面开战吗到时候咱们家的生意更不好做。谨哥,如果不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