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漪微微一笑,说“不好麻烦你们了。”
罗坚说“你自己带便当,那是很会做饭,还是你男朋友很会做饭”
“煮饭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想煮不想煮的问题。”
又是滴水不漏。
他笑道“你打两份工,没有什么时间吧。”
“随便煮一点是有时间的。”
罗坚说“我现在做投资和能源产业,加上爷爷让我管着阿逐,我都觉得挺忙的。”
赵清漪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罗坚却又说“新能源你知道吗光伏。”
赵清漪说“我知道,12年时国内这产业受欧美打击挺大的,几年没有盈利,但是近几年发展很好。现在也和房地产业结合吧,光伏屋顶,前景很大,加上政府扶持资金、园区厂房、税收上的优惠,条件都很好。”
“对,我现在是想把这个项目做好。”
赵清漪暗想果然是越有钱的人机会越多,能做这个行业的,关系都很强的,国家扶持力度是很大的。可是这种事猛然把出身底层的人扶起来做,也未必能做得更好。
赵清漪没有展开说她对能源的了解了,反而他又问她“你是j南大学的学临床医学的,羊城那边机会也多,为什么来深市”
赵清漪摇头“圣玛丽是新开的医院,机会多好而且我不想走体制内,条框太多又很辛苦,钱也没有这边多。”
罗坚笑道“你这么看重钱,你很缺钱”
“确实比较缺,不然也不会在这儿。”
“女孩子不用这么会赚钱的,以后找个宠你的男朋友就好了。”
赵清漪呵呵,然后就没有评价,只说自己还有点资料还没有查完,罗坚也明白什么意思,径自离开。
罗坚出了休息室的房门,看到一个兄弟急忙跑来,说“新来的化学老师被高少刺激得羊癫疯发作了”
赵清漪赶到教室的时候,就见一个新来面生的老师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着,高逐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赵清漪看着他的症状极其严重,口中似有血,不禁大惊“你们都是死人吗病人咬断舌头会死的愣着干什么,帮我的包拿来”
赵清漪一边用力去扒他的嘴巴,然后看到掉在地上的木尺,直接将其塞进他的嘴里,横在牙齿之间。
见一个保镖把她放在楼下的包拿来了,她问罗坚“家里的医药箱,酒精。还有120打了没有”
两个保镖看向罗坚,罗坚马上说“我马上打”
赵清漪冲进洗手间洗手,半分钟后出来,医药箱也拿来了。她拿出自己的针灸包,但是没有马上用,而是从手腕的银镯子边沿一扣取出一根柔软的极细的金针,手法利落用酒精消了毒。
让保镖按牢他的头和身体后,她运起一口真气,手中软趴趴的金针一抖就直了起来,往他头上穴道以泄法扎进去。
平日在自己身上随便扎,这时她也全神贯注。羊癫疯是大脑各种神经元受损而异常放电,她以泄法缓解这种放电对人的影响。
扎脑里的针不可以粗,不然万一破坏脑组织就不好了,细的针也才更能感觉身体中“气”的反尖,让大夫心中有数。这么软的针当世除了她别人也用不了,现在人可能会死,证不证的她也顾不了这么多。
罗坚、高逐和两个看顾高逐的保镖看这么长的软针就这样扎进头去不禁惊骇得说不出话来,他们没有空去质疑了,因为已经扎进去了,如果他们出声会不会打扰她害死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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