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延锦谦让道“皇兄先挑人。”
郭延钟道“太子还有个贴心人帮着,那我就不客气了。”
郭延锦心中想着是贴心个鬼,面上却笑道“孤也只想活动活动,并不求胜,皇兄尽管先挑。”
于是,郭延钟挑了四皇子、六皇子和七皇子,八皇子太小,力道自然要弱些,倒是中间就跳过了貌美如花的郭延铮,总觉得他像是被兄弟们嫌弃的一个似的,让人看着,最为尴尬。
郭延铮城府太深,倒朝郭延锦拱了拱手,微笑道“愚弟技艺疏赖,还望皇兄不要嫌弃。”
郭延锦温和握着他的手,笑道“五弟何出此言想是大皇兄也知,你素来与孤最为默契,如此正好。眼见我们女的女、小的小,胜败乃兵家常事,五弟也不用太挂心结果,尽力而为就是。”
这时皇帝已经入座了两百来个太监迅速准备好的御座观赛台,一应瓜果糕点都备好,细心服侍着。而宫里的娘娘、太子妃、王妃们也弃了听戏,过来凑热闹了。
总之,这时候,他们要上场的队员们离皇帝远。赵清漪在皇帝、妃子等长辈面前还能忍,只当自己到底是晚辈,她敬老是美德,拍点马屁也没啥,但是听旺财说的话,真的很难忍。
赵清漪见郭延铮、郭延铠先行一步由太监服侍更衣去了,偷偷和旺财说“殿下,我女的怎么了女的女、小的小,你发明的新词要不,我去问问恭王爷,我去他们队里,让他换个王爷来助您”
郭旺财心中暗恼,说“你放肆”
“我怕您委屈,这是忠心”
“混账”混账骂多了,她听习惯了,威胁力为零。
两人说了一会儿,郭延锦还是让刘德忠分了两个小太监来服侍赵清漪去更衣,最后她最上了小号的球衣,束了袖口、换上胡靴,女子的发髻也拆下束成了男子模样束在头顶,扎上了红队的发带。
赵清漪跟着郭延锦去挑马,她仍然选了那匹黑色的良驹,而郭延锦作为太子,自然也有多匹常骑的宝驹,他选了一匹白色大宛高马,而郭延铮选的是一匹赤兔,郭延铠骑一匹骢马。
郭延铮看着赵清漪受父皇纵容,以一介太子府姬妾身份和众皇子打马球,当真是极大的恩宠了,心头更觉得自己的一笔卖身的生意亏出跳楼价来。
寒门难出贵子,但是有真本事的人,到了哪里都可以破例。赵清漪受小公主和小皇子亲近,又为皇帝表演过,长得舒爽,又一派“天真讨喜”的样子,又没有像欺负旺财一样爬到皇帝头上去,皇帝自然能想到她。
恭王妃看看太子妃,笑着说“这位赵良媛可真受宠,您说是不是,太子妃”
太子妃脸上端住表情,说“只是打一场球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信王妃却插口说“太子妃,话也不是这么说的,您看,几位驸马不也在宫里吗便是人数不够,找一位驸马顶上去,也比东宫的一位良媛合适”
诚王妃袁氏为人贤惠,觉得丈夫郭延铮非池中之物,丈夫行韬晦,所以现在的风向是帮着太子的,此时少不得插话相助太子妃,说“六弟妹,合不合适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赵良媛武艺出众,便是父皇也有几分赏识,父皇准了,便没有不合适的。”
恭王妃和信王妃本也是女人家无聊,刺激一下太子妃。
恭王妃笑道“五弟妹说的是,这是父皇给的恩宠,怎么样都合适。”
袁氏本要为太子妃回一句话,这时才发现只怕是没有帮上忙,暗自后悔。
太子妃李氏心头确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