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漪摇了摇头,这时一直不说话的“睿智”的瓜娃子说“你们说这些不用这么饶,虚伪。你们就是想问对方有没有男女朋友,喜欢谁”
许尧全身都热了起来,心头又有一阵兴奋,她难道也喜欢他,在试探他
赵清漪魔爪一掌拍在瓜娃子脑袋上,说“作死的瓜娃子说个啥呢我才没有心思早恋呢”
许尧愕然地看着这一幕,她真的会动手打,不都是温柔有礼的模样。
赵清漪转过头来,一本正经地和他说“别听他胡说八道,我跟你说,他青春期了,大约自己看上哪个妹子了,他眼里就到处粉红泡泡。”
许尧抽了抽嘴角,呵呵一声尬笑。
赵清漪昂首挺胸,说“许尧,咱们是同学朋友,都是好学生,怎么可能早恋呢,对一段纯洁的友谊在这个思想不纯洁、毅志不坚定的反动分子眼里就变成老师长辈禁止的早恋。”
许尧不知道该给什么表情,半晌没有说话。
瓜娃子委屈地说“可以君子动口不动手吗”
赵清漪说“我是动口又动手,这叫言行一致,好品质。”
瓜娃子“我告诉爸爸”
赵清漪说“那你把从我这里顺走的东西还有新的球鞋和运动服还给我。”
瓜娃子
赵清漪婉拒了许尧送他们回家的好意,他们在公交车站因为路线不同而分别。
经过今天的事,许尧虽然顺利地接近赵清漪,和她更熟络了,但那表白的心思又暂时打消了。
回到家时父母还没有回来,许尧进了房间,看着一架子的书,现在最重要的一步是中考。
也许,他们真的没有到可以恋爱的时间,他中考都没有过,她却是世锦冠军了。他总得追上去才能牵住她的手。
赵清漪四仰八叉地躺在房间地板的瑜伽软垫上,陷入很多原主的回忆。原主印象里,许尧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白马王子,她黑暗人生中的一米白月光。
原主是喜欢过他,但没有得罪过、害过他、没有给他添过麻烦。他委婉拒绝让她“把心放在学习上”,原主也没有纠缠不放。
得要多变态的男人会因为少女跟他表过白,他就要找人毁了她。况且喜欢他、向他表白过的人那么多,如果他是这样的变态,她就不应该是唯一的受害者。
换个角度看问题,经理人经历过许多恶心的男人觊觎的角色,她都没有想要在没有因果的情况下再毁了他们。
如果原主遇上李诚误导她成为太妹、还醉酒这些事不是意外,而是受人指使。
许尧和原主没有利益之争,如果许尧不是变态,他就没有犯罪动机,而剩下最有作案动机的是什么人,就很明显。李诚认识许尧,那极大可能也就认识她。原主吃过多少校园暴力和冷暴力,对她的性子是早有领教的。
只是单从认识这一点就建立这样的假设,从法律角度看又太站不住脚了。
现在一切都已经重来,就算她们真的做过,她也不可能跨越时空去找原来的证据了。
赵清漪克制着心中涌起的悲苦怨恨,这些人欺负一个孤独进城的乡下原配之女算什么人呀畜牲都比他们有人性。
赵清漪又想到了许尧,和他没有直接关系,那也极有可能有间接关系,谁让他是赵安然的王子,楚盈盈眼中的佳婿。
现在一切没有发生,只有对不起了,许尧和赵安然的婚事是注定要泡汤了。楚盈盈想女儿嫁进高门,那没有可能。
她就算有原主的感情,原主死时也早过了对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