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漪轻笑一声,说“妈,你别好心干坏事好不好认不清现实的是你。”
“我怎么认不清现实了你一结婚,脾气都大起来了。”
赵清漪说“什么老来无依我是什么单位的,是最没有所谓中年危机的单位我这个是越老越值钱的职业,仅将来的退休金,我也能过得富足无比。
还有,我这个级别享受的是全额医保,生病了能在医院受到最好的治疗。
世上老来无依的人就算有60亿,那还轮不到我。”
方萍说“那身边总得有个知心体贴的人”
赵清漪说“这话我同意,所以,你看余子轩体贴吗我是不是得好好调教余子轩”
方萍蹙眉说“哪里有男人听女人的”
赵清漪说“妈,你又说自相矛盾的话了,是你说要有人体贴我,这里又说女人要听男人的。”
方萍不禁说不话来,她是自打嘴巴了,她只是习惯性思维,却没有思维,她的习惯是一种悖论。
女人需要有个体贴的男人的方式就是去听男人的话、给男人一家子做牛做马
赵清漪说
“我学历比他高、赚的钱比他多、圈子比他高层,要是我听他的,我们将来的孩子难道活在他那个圈子里
或者听他的,赚更少的钱,降低家庭生活水平
还是天天在家侍候婆婆,工作不要了,待遇也不要了。
以后孩子连个好的小学都进不了”
方萍不禁怔住,这种新思维来冲击她根深蒂固的观念,可是她也不知怎么反驳。
“那子轩真的跟你离婚怎么办”
赵清漪说“那就离呀我一定能找个比余子轩更合适我的。
年龄算什么你没有看到富婆xx丧偶后还和小11岁的男演员xx结婚,两人感情很好。
女人和男人一样,只要有本事,其它的东西不太重要,一定能找到一个不错的男人。”
方萍看看赵清漪,说“你要是真有本事找,会到这时候才嫁”
赵清漪说“以前我是没想通,现在想通了,真心找就会有的。余子轩要离婚,那我就再找。
妈,做人靠一味低头是没有用的。
刚结婚,余家人就是想爬我头上去压着我,一边对我苛求,一边要我为他们办事,这时候退一步是万丈深渊。
这个年代都是双职工居多,一家城里人家父母也都有退休金,过得滋润,但是余家不是呀。
我愿意出部分钱养他妈还不够吗
还要骂我,你真的想我被他们一家欺负一辈子,吸干血
你想呀,他们一家既然觉得这门婚事这么委屈,余子轩还要娶我,是不是就是谋财
你说余子轩会不会想我死,还继承财产
我得立个遗嘱保命,我在学校里听过不少这种谋财害命的例子呢。”
方萍拍着她的手臂骂道“越说越没个边了”
赵清漪虽然讨厌方萍现在是猪队友,不过在她想要生气的时候反而爽朗地笑起来。
听到这样的笑声,气氛也变了,没有家庭烦恼缠身时的苦大仇深的,方萍本事想骂的话都骂不出来了。
方萍只好劝道“你回家好好和子轩沟通。”
赵清漪说“妈,我得和你提个条件,你不答应,我就没有二话和余子轩离婚。”
“你说什么你这是用自己威胁我”
“对呀,你想我离婚,就不要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