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李世民笑起来,问魏征可仔细看了城门上挂着的人没有。
“看了,宫女挨了鞭子,被束手束脚悬挂于十丈余高的城门上,嘤嘤啜泣,命不久矣。”魏征眼神严厉,生生叱责,“她能有今日,全然因为她命不好,赶上了这么一位视贱者命如草芥的君王。”
魏征非常敢说了。
李世民又笑,“行了行了,寡人这便告诉你,那挂在城门上的是个假人,引人上钩罢了。你听到的哭声,必是秦远命人装出来的。”
李世民接着故意跟魏征强调,他这样可不算轻贱人命。
“至于缘故,宫闱内部的事罢了,寡人丢了样重要的东西,被那宫女拿了去,必须追回。你就不要因此多问了,倒是该多操心关内旱情,切要监察仔细,可不能在这等时候,令赈灾粮款被人贪墨。”李世民提醒魏征,这事儿他要是监察不好了,出了乱子,就连同他一遭论罪。
魏征领旨,请李世民放心,这些事他必定都安排妥当,绝不会出纰漏。
魏征再问“陛下的什么东西被宫女偷了去那宫女如何顺利逃出宫门逃出了皇城会不会有同伙此案干系重大,定要严惩。臣以为,此案该当由戴胄处置,秦远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李世民问。
魏征就把秦远坐在城门楼上啃白菜的事讲了。
李世民哈哈大笑起来,倒是遗憾当时自己不在,想想那场面就有趣。
“难为他了,为了操劳这案子,都没工夫正经吃一顿,寡人该赏点他什么。”李世民琢磨着。
魏征无奈不已,他提议的是秦远不合适,不是奖赏秦远。
“他而今正缺一座宅院。”长孙无忌告诉李世民,秦远现在正居无定所,而今暂时住在赵王李元景家。
李世民点头,对此事倒上心了,但暂时不会立刻奖励,先吩咐下去,定要找一座合适的宅子。等秦远把韦贵妃母亲的案子破了,再行论赏。
李世民打算同意秦远开棺验韦贵妃母亲的尸体,问他们三人如何看待此事。
魏征、房玄龄和长孙无忌三人互相递了眼神。
“臣以为查案不分贵贱,尸体也是,既然涉及案件,不管尊贵与否,该勘验的还是要勘验。”魏征一派刚直道。
长孙无忌也同意,告知李世民,这段时间秦远为差这桩案子,多耗费了很多精力。大理寺上下都快跑断腿儿了,但目前还是没有得到有指向性的证据。
“关键还在这尸体上,若不知问题出在哪儿,无异于蒙睛去找凶手。人海茫茫,哪儿寻去”
“该当如此。”房玄龄跟着也建议道,“只是韦贵妃那边怕要劳烦陛下多加安抚了。”
李世民应承,随即命三人无事就退下。
三人出了太极宫后,长孙无忌几开始质问魏征,刚刚为何要在李世民面前说秦远不合适。
“做事没个正经,宫帷之内,稍行差踏错就容易惹来事端。他刚为官不久,哪懂得宫内的情况,我是怕他粘了事儿却不自知,最后把自己弄进去。”魏征始终担心秦远的稚嫩、经验不足。
长孙无忌叹魏征想太多。长孙无忌转即问房玄龄站哪儿边。
“秦少卿能得圣人宠信,为圣人做着连我们仨人都不知道的事,已然比我们厉害了。”房玄龄不吝称赞道。
魏征不赞同,“我便说这里头有事儿圣人怕我们知道劝谏,才叫他做。秦远什么样我们都清楚,天天喊着吾皇开心吾皇开心,谄媚至极,鼓励圣人去放纵”
说到谄媚,长孙无忌想起之前和秦远论君子的事。他就和房玄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