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表示心意就足够了,放甚尔一条生路吧,他已经不想和妈妈冷战了。”
甚尔要是敢收,有哪怕一点涉嫌卖儿子倾向的行为,绘理妈妈都绝对会再度被点爆。而这回伏黑惠也绝对不会再帮他说话。
上次冷战甚尔已经受够睡客厅的苦了,并且真切的表示这辈子不想再尝试第二遍。前大烂人现在被妻子孩子管的死死的,堂堂天与暴君在家庭里地位垫底,在妻子和孩子面前完全不堪一击。深刻表明了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惠和悠仁的结婚证是在18岁那年年末在荷兰办的,婚礼则是在19岁那年秋天在高专办的。
没有改姓。
悠仁和惠一起出钱买下的、打算在毕业后同居的小楼门口,表札写的也是虎杖aa伏黑两人的姓。
顺带一提小楼两层,带着半层的阁楼,外面还带着一个大院子,足够让猫猫们到处玩耍。
婚礼的话,已经毕业的高专前辈,还有高专这几年新招的年轻咒术师后辈们,以及双方所有的亲属、老师、友人等都收到了两人的邀请。
作为惠的挚友,同时也是咒术界知情者的赤司征十郎理所当然也不例外。
已经大学二年级,渐渐接手家族事务的赤司征十郎沉默的看着邀请函。
赤司
赤司虽然在那两人刚刚确认交往的时候,就在和对方的日常交流中得知了这个消息,收到结婚邀请函也在预料之内的事情,但是我以为至少得在我大学毕业后才会收到啊
19岁就结婚未免也太早了一点,日本法律规定的是最低结婚年龄,不是最佳结婚年龄啊
赤司征十郎心情复杂的在和惠通完电话,表达完祝福并保证一定会亲自去到后,内心缓缓升起了一股沧桑和心酸感。
非要形容的话有种自己看大的、用不好惹的神情做伪装但实际上非常容易害羞又温柔的孩子被人拐跑的感觉。
虽然这个形容词存在挚友滤镜和一定争议,但是却能完美形容未来赤司家家主现在的心情。
不过既然是惠的决定,而惠的眼光其实还挺好的所以大致上可以放心
非常现实的未来资本家赤司征十郎在心底默默补充大不了未来如果闹离婚,他就把赤司家专用的法律团队借给惠。
当然,这种话只是心底想想而已,赤司征十郎情商还没那么低,在挚友快结婚的时候说出这种扫兴的话。
已经渐渐接过家族企业、手上已经有好几所公司并且全部都蒸蒸日上的赤司征十郎大手一挥,毫不手软的给自己挚友的新婚送上了一份大礼。
可观的份子钱就不提了,两人新房的设计和装修被赤司旗下的房地产公司包了,除此之外还有一叠厚厚的、已经被赤司家包揽完所有保险金的保险单。
从房屋保险到养老保险几乎能保的全部都保了。
赤司将这叠东西交给惠的时候,那张总是温和有礼的脸充满了显而易见的愉快味道。
这位对挚友职业和生活过分操心的温柔大少爷,大概在国中时期就想这么干了。
征十郎的父亲也没什么意见,这点小钱对他们财阀来说连零头都算不上,他甚至觉得有点少了。
那可是两个特级咒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