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对视了一眼。
尤其是伏黑惠,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不该开领域。
那个五官扁平、眼睛只有一对黑窟窿的诅咒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们,沙哑的呼喊了一声弟弟、没有得到回应之后,就很是低落的垂着脑袋,几秒钟后,黑乎乎的眼眶忽然就啪嗒啪嗒的掉血泪。
三人组
老实说,这画面有点渗人,还莫名有点戏剧性效果。
介于虎杖被对面喊了一声弟弟之后愣住,没有第一时间反驳,钉崎野蔷薇拿着钉子的手也迟疑的放下在感觉到身体的标记消失之后,没有了咒术上的联系,她也犯不着再拿钉子扎自己受罪。
野蔷薇只是戳了戳惠的肩,伏黑惠默契的抬手,让影流将那家伙捆的结结实实,在确定面前的诅咒已经彻底丧失战斗欲,难过到不想动弹之后,野蔷薇才小跑到呆滞住的虎杖悠仁身边,拍了拍对方结实的后背。
茶发的少女压低嗓音问“喂,弟弟是怎么回事姑且先确认一下,你是人类没错吧”
“生理结构的确是。”
“什么叫做生理结构上啊”
虎杖悠仁迟疑了一会,倒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就我的生母好像有点问题,当然我是完全的人类啦”
他勉强回想着前世的记忆,“我的生母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寄生了、或者别的什么原因,总之,我是在母亲异常状况下被生下的,当然父母都是人类,只是母亲她姑且理解为被诅咒了吧,唔,我对我的父母没什么印象,所以就只知道这些基本的事情而已。”
“所以,我身上好像有三个人的血脉,父母的,还有那个寄生在我母亲身上的东西。”
虎杖悠仁双亲当中,一定有一个人的额头上有着标志性的缝合痕迹。
这是九相图的长子胀相在涉谷事变之后告诉他的事情。
虎杖悠仁并不确定胀相所说的事情真假,但他的确在那之后,回想起了他婴儿时期的记忆片段很不可思议,但他的确清晰的回想起来了。
那个时候,年轻一些的虎杖爷爷沉着脸看着他的儿子、悠仁的爸爸虎杖仁,神情严肃的说过这么一句话。
仁,你要如何生活是你的自由,但唯独“那个女人”,我劝你赶紧放手会死的。
那个女人,指的是悠仁的生母。
悠仁的母亲正如胀相所说的那样,额头有着一道已经愈合的缝合线疤痕和羂索寄生于尸体、夺去尸体控制权时留下的更换大脑的疤痕极其类似。不,准确说的话,绝对分不开关系。
而九相图正巧就是羂索在一百五十多年前用加茂宪伦的身体,通过在其中混入自己血液,由咒灵和那位能够怀上咒灵孩子的特殊人类女人三位共同制造出来的九个咒胎。
按照胀相的说法,虎杖悠仁双亲当中有一人是同羂索有关。
因此按照这个逻辑下来,虎杖悠仁和九相图一样,都是被羂索刻意制造出来的产物。
所以虎杖悠仁才会和咒胎九相图之间拥有血脉联系,被九相图的长子胀相视为最小的弟弟所保护。
老实说,虎杖悠仁不会因为素未谋面且以人类为敌的“兄弟”而手下留情,毕竟他是以人类的身份长大的,有着人类的亲朋好友和心上人。他会为尚且没有犯下罪行、但有着与人类相似感情的异类感到难过,却绝对不会因此有丝毫迟疑。
如果不是脓烂主动停止了攻击在先,随后才喊出了“弟弟”两个字,这三人肯定会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