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边还在等回音呢,那边人家父女俩已经吃上了饭,萝卜粉丝包配白米粥,再来一碟小咸菜,妙妙还有一杯奶粉喝。
“吃好了,爸爸,我想出去玩。”妙妙嘴一擦就朝门口跑去,想让爸爸给她开门。
韩尚给她把手套和帽子都带上,又围上围巾,棉鞋的鞋带系紧,这才把门打开。
“别跑远知道吗,围巾和手套不要摘,就在楼下玩,等下爸爸去找你。”韩尚目送女儿出门,不放心的叮嘱。
回来把碗筷收拾干净,进屋问苏榆要不要起来吃饭。
苏榆翻了个身,抱着枕头摇头,只想窝在被子里。
韩尚笑着摇头,随她去,“那我带妙妙去市里买小提琴去了,中午应该能赶回来。”
“等等,再买点别的。”苏榆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白嫩的胳膊,打开床头柜的抽屉,翻出里面的笔记本撕下来其中一页递给他,“照着上面的清单买。”
苏榆用被子遮住胸前,头发散乱的披散在肩膀上,半倾斜着上身想要坐起来,不知扯到什么地方,嘶嘶的喊疼。
韩尚把睡衣拿过来给她披上,拥着她的肩膀问:“哪里疼”
苏榆懒懒的靠在他怀里,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哪里都疼。”
韩尚眉毛轻挑,手掌下温热的肌肤滑腻白皙,被遮住的地方红痕点点,像是开在雪地里的红梅,曾经傲然绽放在幽然的夜晚。
“那我把饭给你端过来”韩尚揽着她的腰,大手朝被子里探去。
被苏榆一把抓住扔在被子外,“别闹,我还没刷牙洗脸,等会就起来。”
“行,那我走了啊。”韩尚起身道。
苏榆又缩回被窝里,朝他摆摆手:“走吧走吧。”
去买个东西而已,又不是生离死别,韩尚回过神来摇头失笑,不知不觉已经成为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磨到十点多苏榆才起床,刷牙洗脸吃早饭,顺便把家里的卫生打扫打扫,这边跟以前的筒子楼不一样,地方大而且多了个孩子,想要兼顾每个角落没有两个小时不行。
锅里炖着萝卜排骨汤,早上韩尚走的时候就炖着了,炉子下面半堵着,小火咕噜咕噜的,苏榆打开闻了闻,香的很。
入了冬去市里就少了,苏榆把留声机搬了过来,屋子里响着古典音乐,她拿着抹布慢悠悠擦拭着角角落落的灰尘。
中午父女俩果然赶了回来,怕骑车冻着妙妙,这趟去市里坐的公交车。
韩尚把买来的东西一一分类放在柜子里,妙妙已经迫不及待的翻出她的小提琴,她还抱不动这个,只是好奇的用手摸弦。
苏榆眉眼含笑的看着她,孩子每一次对外界的探索,都将伴随着不可避免的磕磕绊绊,只希望她能如她的父亲一般,坚韧不拔百折不挠。
农历十月中旬的时候终于供了暖,上班和宅家都变的舒坦起来,一家三口晚上鲜少外出。
这天晚上,静静被张知瑾领着过来找妙妙玩,见她像是有话要说,苏榆把韩尚打发去马超群家送盘糕点,自己在家没事做的,量不多,只能给孩子尝几口。
“跟高峰生气了”苏榆放了首轻柔的音乐。
张知瑾瞧着有些苦恼:“他一点都不知道体谅人。”
“能说说什么事吗”苏榆拿了一团毛线在她身旁的沙发上坐下,手上织着毛衣,偶尔歪头观察她的神情。
“我跟他妈处不来,搬到这边住就是想以后少回去,结果他妈隔三差五的让人捎话过来,今天说做了什么东西让回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