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方慌乱地办了一张椅子过来,擦擦汗“先把苏夫人扶”
还没说完便看到苏文远眼里的冷光,吓得连忙闭上了嘴。
还有几个不怕死的还在小声议论
“瞧着骨折了吧”
“动都动不了,情况怕是更严重,啧啧。”
身边的女人还想说什么,被旁边人轻轻拉了拉衣袖,立刻闭上了嘴。
这里宾客非富即贵,圈子彼此都有重叠,吃瓜也不好意思太明目张胆。
一时间,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
突然一个声音,轻轻的“可以让我看一下吗”
众人正尴尬地杵着,一听这话,顿时一同望了过去。
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圈儿里,一个清瘦的小道士夹在其中,软软地举了举手“那个,我会接骨。”
吃瓜群众abcd“”
苏文远脸色很不好看“易先生别开玩笑了。”
易天往前挤了挤,费了好大力气才从几个壮汉包围下挤进去,蹲下目不转睛地看了几秒“我没开玩笑啊。情况应该没那么坏,不过具体要等摸到骨才知道。”
说着,毫不犹豫地伸出右手,四指并拢,往苏夫人的脚踝上一靠。
“嘶”苏夫人顿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苏文远脸色一黑“你干什么”
说着,便要将他一把掀开。
眼看手就要碰到易天的肩膀,却被一直大手稳稳抓住手腕,回头便看见一张凶神恶煞的俊脸,冷冰冰地注视着他。
他又惊又怒“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文远,”苏夫人轻拍了他一下,眼色惊疑不定,“等等,我的腿好像”
她没再说下去,只是低头神色古怪地盯着自己的伤处。
这小道士的手在她的伤处有节奏地按压,奇怪的是,除了第一次触碰时有痛感外,之后的每一次按压,虽然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不小的力道,但却没有一丝疼痛感,反而感觉适逸舒坦。
见苏夫人面有异状,可又不像是难受的样子,苏文远心里稍宽,遂不动声色地看着易天的手。
那只手骨相极佳,指节细长,皮肤白细,指甲尖被修得干干净净,乍一看跟个女人的手似的,却又不似女子那般纤弱。
此刻,他正顺着苏夫人的伤处从上至下一寸寸地按压、辗动,力道均匀,手法流畅。
一刻钟后,易天收回手,笑吟吟地看向苏夫人“现在感觉怎么样”
“妈”苏文远紧张兮兮地看向他妈。
只见苏夫人怔了好久,才不敢置信的“不疼了,一点也不疼了”
周围一片惊呼声
“这怎么可能”
“对啊,刚才苏夫人不还疼得话都说不了了吗,怎么被这小道士这么按几下就不疼了”
“说不定真遇到了高人,我婆婆信这个,上次还专门到白云观烧香供奉,说这里面玄乎得很呢。”
“”
苏夫人一时高兴,便想要站起来走动一二。
易天连忙制止她,对着酒店经理比划着“有这么厚的木板子吗没有的话纱布也行。”
酒店经理愣了下“我马上去找”
“碎骨已经接好,没什么大问题了。现在先别动,一会儿我用小夹板给您固定住,您再走走。”易天说道。
苏夫人现在对他是相当佩服,听他这样说,立刻不敢再乱动,僵着一条腿小声问道“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