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弘业关掉手机,拿起桌上的文件,仔细翻看。
他名下的资产很多,司氏集团、各种小公司的股份、海内外的房产、古董字画
王律师把所有资产都分门别类,按照司弘业嘱咐的拟到遗嘱中。
“古董字画不用给司怀,他不懂这些,全都留给秀绣,米兰的房产也给秀绣,她有时候会去看时装秀”
记下司弘业说的几个点,王律师追问道“司氏的股份确定是司怀百分之五十,费秀绣百分之五吗”
司弘业点头“秀绣对经营公司不感兴趣。”
“司怀那小子有修之帮衬着,我能放下心。”
在事务所折腾了一早上的遗嘱。
司弘业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已经过了医院的预约时间。
他快步下楼,准备打车去医院。
司弘业还没来得及走到路边,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老道士,穿着深蓝色道袍,样子干瘦,手里还拿着个拂尘。
干瘦老道士挡在他面前,一甩拂尘“先生,我掐指一算,你今日到此处来,是为了钱。”
干瘦老道士这两天一直在蹲司弘业,等到今天才终于等到
机会上前说话,套出生辰八字。
司弘业看见道士就烦,神色不悦“难不成还是为了你”
“”
干瘦老道士嘴角抽了抽,细细打量司弘业的面相。
过了会儿,他故作高深地说“今日之日多烦忧。”
“不过先生你的面相极好,婚姻美满,身体健康,烦恼之事定然会随风而去。”
司弘业冷着脸说“我看你随风而去了,算的一点都不准。”
他他妈的身体都癌症起步了,还说什么健康,胡言乱语
“要不是我今天还有急事,你就等着被拘留吧”
干瘦老道士铁青着脸,咬牙切齿“你、你”
“话都说不利索就别出来卖弄了。”
司弘业瞪了他一眼,正要上车。
王律师急忙跑过来,喊道“司总,你手机忘拿了。”
司弘业停下脚步,转身拿手机。
“哎,我这脑子”
王律师脸色变了变,低声说“我有个朋友是海外知名脑科医生。”
司弘业轻叹道“等我去完医院再说吧。”
“好。”
司弘业接过手机,正眼都没有瞧干瘦老道士一眼,扬长而去。
干瘦老道士脸色更差了,要不是忌惮司弘业身上的法宝,他非得施法教训这老东西一顿
余光瞥见一旁站着的王律师,想起两人方才熟稔的模样,他冷冷一笑,掏出一张符纸,掐诀念咒。
这个时间段,律师事务所门前没有其他人,干瘦老道士径直走到王律师面前。
符纸蹭到王律师的衣角,他身形一顿,双眼渐渐失去焦距。
干瘦老道士冷声问“你可知道刚才那人的生辰八字”
王律师木木地说“记不清楚。”
“网上应该能查到。”
干瘦老道士面色一喜“怎么查”
王律师“用手机查。”
干瘦老道士掏出自己的老年按键机,递给王律师“快给我查。”
王律师低头,怔了好一会儿,从兜里拿出自己的智能机,打开浏览器搜索司氏集团总裁生日。
下一秒,浏览器跳出数条链接,第一条便标红了生日的数字。
干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