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呜咽一声,张嘴回吻,手脚并用地贴上去,舒服的眯起眼睛。
现在天气越来越热,果然还是需要陆修之这种大冰块。
漫长的一吻结束,司怀微微喘着气,面不改色地说“还要晚安摸。”
陆修之垂着眸子,啄了下他的额角。
不知过了多久,司怀瘫在陆修之身上,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喷吐在耳畔,痒痒的,麻麻的。
他眼尾泛着湿意,懒洋洋地伸手,放到陆修之掌心“给你。”
陆修之屈了屈手指,扣住他的手,两人掌心相贴,十指相扣。
他只是静静地握着,什么也没做。
不用手吗
司怀脑子缓慢地转了转,小声对陆修之说“明天要坐飞机,还要坐好一会儿车。”
听懂他的言外之意,陆修之摸了摸司怀柔软的发丝“我知道。”
司怀愣了愣,慢吞吞地说“憋着也不太好。”
“不憋着。”
陆修之轻轻地笑了一声,低头含住他的唇,将他剩下的话堵在嘴里。
第二天,司怀习惯性地穿上牛仔裤,某处的有点隐隐作
疼,总觉得牛仔裤硌得慌。
试着走了两步,更难受了。
司怀果断打开衣柜门,拿出舒适的运动裤。
换裤子的时候他忍不住低头摸了摸屁股,有点火辣辣的感觉,大概是磨久了有点破皮。
司怀平常都穿牛仔裤,几乎没有穿过运动裤。
院子里的香客眼尖,看见后笑着打招呼道“司观主,今天怎么穿运动装了”
“要上体育课吗”
司怀摇摇头“是昨天上了体育课。”
说完,他幽幽地看了眼身旁的陆修之“那体育课真是涨姿势了。”
陆修之“”
去学校的路上,方道长打来电话,说元玉醒了,司怀便先去了趟白云观。
元玉躺在床上,气色依然发灰,经过这几天的调养,身上的伤口几乎痊愈了。
方道长没有让太多人打扰元玉休息,房间内只有司怀、卢任和张天敬几人。
元玉逐一问好。
方道长问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元玉虚弱地开口“我听见师父在背后喊我,就下意识地回头。”
“然后一脚踩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晕过去前看见什么了么”卢任沉声问道。
“什么都没有看见。”
元玉摇摇头,一脸茫然,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
“我不是摔下楼梯了吗”
方道长眉心紧皱,对他说“你的肩灯灭了一盏,所以晕死过去。”
元玉脸色变了变,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会这样”
“是邪教干的么”
方道点头“八九不离十,司观主说过,那邪教有蛊惑人心的声音。”
“他定然躲在角落施法,你回头便是自灭魂灯。”
司怀忍不住说“看来走夜路,莫回头,是有一定的玄学依据的。”
“”
元玉放下手中的茶杯,脸色难看“师父,我以后还能修道么”
肩灯是灵光,是人的精气神、生命状态,这些都与修行息息相关。
卢任摸摸他的头“自然可以,好好调养,等肩灯重燃即可。”
元玉小声问